就像孙白玫说的那样,就算她们现在收手,向筱楌也不可能放过她们,今晚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也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么想着,马玉梅倒有点儿像豁出去了的感觉,反正都这样了,干脆不做不休!
先收拾了这个贱人再说,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两脚被马玉梅坐压着,两臂被孙白玫死死缠住了的向筱楌就这样看着抵在自己手臂上的针尖,在马玉梅的用力下,马上就要刺破皮肤,钻进自己的肉血里去……
她绝望地闭眼睛,都不敢再看下去了。
“你是谁?”然而就在她的上下眼皮刚合上,就听到孙白玫见鬼一般的惊叫声,她又赶紧睁开眼睛,这才发现,眼前不知何时,居然悄无声息多一个人来,一个冷酷的男人。
本该在马玉梅手上的针管,这会儿已经被他拿在手上把玩着了,他戴着超大的墨镜,将他的脸色遮去了一大半,在昏暗的环境里,更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是你自己给自己注射,还是我帮你注射?”
他一脚将马玉梅从向筱楌的双脚上踢翻下来,让她连滚了好几下,最后被茶几角挡住了,这才停下来。
在马玉梅滚开了之后,男人在向筱楌脚边半蹲下来,脸对着孙白玫,冷冷地问。
说是问,那语气却没有半点儿商量的意思。
且,在他的话落后,又不紧不慢地再接上一句,“哦,友情提醒你一声啊,我打针的技术可不怎么好,选择让我帮你的话,你得能忍着点儿疼才行。”
如果不是此时自己体力消耗太大,且孙白玫的手依旧死死地箍在自己的伤口,向筱楌一定会被这个男人的话逗笑的。
孙白玫双手死箍着向筱楌的伤口上,并不是为了折磨她,而是被吓坏了,手上需要抓着点儿什么东西,好让自己有点儿安全感,“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
这个包厢的门,已经被她锁死了,除非是用电锯锯开,否则人是不可能从外面进来的,况且,那扇门现在还是完好无缺地立在那儿呢。
可是侧墙上这个小门,那可是十分隐蔽的,连接的是隔壁洗手间,这可是她专门为这次的计划,花了大价钱,收买了这里高层,给弄出来的,为的就是方便自己进出,而不被发现,所以这个设计,有多隐蔽,那是可想而知的。
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个门?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我这人耐性不好,一件事,我从来不会提醒两次的。”
男人冰冷至斯的语气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若再不动手,我就要动手了。
孙白玫双手死死地抓着向筱楌,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地死盯着男人手上的针管,针管里面装的可是生生相随啊,她哪里敢把这玩意儿注射到自己的身体里?
一旦沾染上它,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它就像吸附在你骨血里的蛆虫一样,再也甩不掉了,那样,她这一辈子可就算是毁了,还谈什么嫁给秦炜晟?还谈什么辅佐自己的儿子接管秦氏?
啊!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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