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刚刚擦黑不久,向筱楌就听到车子驶近的声音。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看到秦炜晟提着上次专门绕了大半个港城,去给她买的木瓜雪蛤糖水进来了,“老婆,今晚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在玄关处换完鞋子,他笑容面脸,看上去心情仿佛很不错的样子,笑着走进和厨房相挨着的餐厅,把木瓜雪蛤往餐桌上一放,走过去,一把将正摆碗筷的向筱楌搂住,不由分说的,就在她的唇上深深吮吸一口。
自从中午接到她的电话,和她有过那一番通话之后,这便是秦炜晟最做的事情——把紧紧拥在怀里,再深深地吻她,唯有如此,因她的电话而无来由慌乱起来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他不想骗她,可他……
“你的外套好像女人的香水味,你妈的?”从唇下得到自由后,向筱楌夸张的,像只猎犬似的,在他的身上嗅了一番,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
这个香水味,可不是她碰上杜造出来的,他外套的衣领上,的确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想起轩辕墨中午曾说,杨初浅把手伸到他的脖子上去了,或许就是那时候蹭上去的?
反正,能在衣领上被染有别人的香水味,那肯定是一个比较亲密的动作。
秦炜晟的表情有过一瞬间不自然的僵滞,那抹在他的脸上停留的时间太短太短,不过一个眨眼的时间,就不见踪影了,随后,便听到他说:“是吗?可能是我妈那儿蹭到的,我先上去换身衣服,很快就下来。”说着,也不给她回话的时间,转身就朝二楼他们的房间走去了。
向筱楌细心地发现,他的脚步,有些急促,有些慌乱。
肢体动作,是心理活动的一种反应。
他的心里此时定是慌乱的。
向筱楌猜的没错,秦炜晟此时的心里,的的确确是慌乱懊恼的,他无比懊恼自己的粗心,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上,被蹭上了香水味儿……
他虽然心慌自己的到底是欺骗了小家伙,可他又没有出轨别人,所以回来的路上,他也就没有去注意到自己身上是不是被蹭上香水味了。
快速换下衣服,走出房间时,他顺便还把刚换下来的衣服带出来,扔进垃圾桶里……
再次回到餐厅时,向筱楌已经在汤碗里舀上老火汤了,看他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笑着冲他说道,“去菜市场的时候,看到有南部的粉淮山,就买些了回来煲汤了,你尝尝的,味道真的很赞。”
秦炜晟和她一样,都喜欢吃只有南部出产的那种又硬又粉的淮山,这种淮山在港城很难买到,能买到它,那真是跟机遇一样,可遇不可求的。
小家伙的表现,明明跟平常一样,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淡笑如常的样子,秦炜晟的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对劲儿的感觉,可一时又想不出来,哪儿不对劲儿,在小家伙的盈盈笑脸下,他挨着她会下,拿起她摆放好的汤勺,舀一勺子淮山往嘴里送,随后朝她竖起大母指,“我老婆的厨艺,就是这个。”
对她的夸奖,他从不吝啬。
向筱楌还跟平时一样,笑着说句“怎么看起来好像被周炜烨传染了一样”的话,将手边的大汤碗放好,跟着坐下来,神情自若的喝汤、吃饭,再和身边的男人一句一句,随意地聊着。
秦炜晟问她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她避重就轻地答了道:“嗯,上午就跟平时那样呗,下午就去买菜,然后回来给你准备晚饭了。”
虽然,她确定现在的自己,撒起谎来,也可以不用打草稿,但撒谎这种东西,撒出去一个谎,就得用一百谎言来圆,所以能少撒一些,就少撒一些吧。
这样子的回答,半真半假,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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