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虽快,到底快不过秦炜晟的眼睛,“怎么还没睡?”
男人双眉紧蹙,跟个严父一样,绷着脸走过来。
向筱楌有点儿心虚,不敢与他对视,赶紧把他的枕头放好,身子跟条泥鳅似的,滑进被子里,“马上就睡着了。”
……
看着小家伙这个样子,秦炜晟几乎预见,将来他们的孩子的样子了,眼前好像突然间多出一个小小的,像他亦或像她、身子软乎乎的小女孩儿出来,即使是想像,男人的心,也瞬间柔软成绵,都忘了自己刚才还在扮“严父”的形象了,颀长的身子往床上一扑,连同被子,就将某个纤细的小女人压在身下,“睡不着?”
!!!
他的手已经钻进被子,在她身上的作怪了,再加上他再明显不过的表情,向筱楌立刻大惊,“睡得着,睡得着,马上就睡着了。”
就他现在这副兴趣高昂的样子,今晚不折腾个通宵,估计他是不会罢休的。
“晚了,”男人拿过空调,开了暖气,(怕干活的时候,凉到某个体质差的小女人了。)然后一把掀开被子,身体犹如蛟龙入水般,眨眼就钻进被子底下了,待到房间在暖气的作用下,开始暖起来了,他这才一把踢开碍手碍脚的被子,准备“大显身手”般开刀阔斧地动起来,“刚才让你先睡,你不睡,现在想睡,晚了。”
……
“等做完了,一起睡。”两只大爪子跟剥鸡蛋似的,特别娴熟的就将身下的小女人给剥得干干净净的,低头吻她时,在她耳畔处低低哄她。
到了这时候,向筱楌就像那餐桌等待主人享受的美味佳肴一样,除了被享受?她还能怎么样?
哦,她还能气恼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咬牙切齿,“秦炜晟,你就不怕有一天死在床上?”
唉……
神伤!
也不知道别人家的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可这频率也太频繁了吧?
想起两人刚有夫妻之实那段时间,秦炜晟真像一个逃荒者乍闻到肉味似的,如果不是白天他要上班,恐怕连白天的时间,他都会用到这事儿上了。
那时候,可向筱楌给吓坏了,背着他偷偷问度娘,做多了会不会死?
别说,做多了,还真会挂掉的。
人家度娘说,不伤身的频率,以每星期二至三次最佳。
当向筱楌把这个频率告诉秦炜晟的时候,他嗤之以鼻,冷哼一声,“两到三次?打发叫花子呢?”
……
“你男人的身体,不是网上那些外强中干的男人可以比的。”
……
因为跟他提出意见的那个晚上,她被他翻豆子似的,翻来覆去折腾得可“惨”了,至此,在床上运动一事上,她再没敢说过什么。
在这事儿上想要肆意妄为,也得他的身体素质够好不是?要不然,有心无力,他也只能想想罢了。
今天这是有点恼火了,所以才再次提起这话。
秦炜晟正是忙乎的时候,可没忘抽空回应她的话,“死在你的床上里,我心甘情愿。”
他其实并不热衷于男女之事,可,一碰到小家伙,他就总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总想有她抵死缠绵,也恋极了她给他的那种独一无二的嗜骨的销……魂的感觉。
今晚,在走进房间之前,他其实并没有想干坏事儿的念头,不过在看到那个想像的画面自脑子时浮现至眼前时,他就忍不住想赶紧和她生个孩子,生一个最好像她一样的女儿,时而调皮,时而古灵精怪的。
在这之前,对于孩子,他虽然十分积极地在配合着,努力着,除去他极爱和她做造娃娃这事儿之外,多数都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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