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一个小牌子,滴了一滴血在上面,再捏了一个手诀,只听到“咔哒”一声,君晓陌手腕上的链子就被打开了,哗啦啦地掉到了地上。
庄冷卉一个招手,掉到叶修文脚下的那一串链子就回到了她的手上。
“这样的话,不知高人满意没有?”庄冷卉把链子收入储物戒里,对叶修文淡笑着问道。
“行,那这个人就给回你们了。”叶修文说完,一脚把邹梓龙给踢到了庄冷卉他们那边,然后一个转身,带着君晓陌飞出了院子。
由于叶修文使用了风凌步,老顽童还没反应过来,叶修文就跑得没影了。
“这个徒弟!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师父,气死我也!”老顽童气哼哼地说道,跟着叶修文飞了出去。
一眨眼之间,这三个人都消失在了庄冷卉他们的视野里,徒留一地的伤病残将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庄师姐,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吗?”其中一名清风宗的弟子有点不甘地问道。
这个男人接连杀死了玲珑公主,弄残了邹梓龙师兄,还弄伤了那么多的清风宗弟子,摆明就是没有把他们清风宗放在眼里吧,难道就这样放过这个男人吗?实在是太憋屈了!
“不放过他们又能怎么样?连你们的邹师兄都变成这样了,你们以为我能够打得过那个男人吗?”庄冷卉冷笑着说道,斜乜了一眼那名弟子。
庄冷卉说得很有道理,那名弟子讷讷地不说话了。
“那庄师姐,邹师兄怎么办?”庄冷卉身后的一名弟子看了一眼状况凄惨的邹梓龙,不由得向庄冷卉问道。
庄冷卉慢慢地踱步到了邹梓龙的身边,一脚踩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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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口上,还用脚用力地研磨了好几下。
这简直是看着都疼!庄冷卉身后的那些弟子都忍不住流下了几滴冷汗。
“唔”邹梓龙在极度的疼痛中,又缓缓地清醒了过来,在看到庄冷卉的一瞬间,他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他的师父和庄冷卉的父亲互为门主之位的竞争对手,自然他和庄冷卉也一向都不对付,现在,以如此狼狈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对手面前,邹梓龙简直是羞愤欲死。
如果此刻有一条河在他身边的话,他可能宁愿跳河死掉算了,也总比像现在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落到对手的手上。
他一向很清楚,庄冷卉的心肠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冷硬,所谓的“柔和”,也只是在有必要的时候才会显示出来而已。
“你你想怎么样?”邹梓龙强忍着疼痛和惧意,瞪着庄冷卉问道。
“我想怎么样?你不是猜到了么?”庄冷卉轻笑一声,眼底毫无笑意地说道,“如果你死掉了,你的师父一定会愤怒得发疯吧?最近听说他在闭关?不知道他听到你死亡的消息以后,会不会在练功之时一个不小心,走火入魔,就那样给废了。”
“你!你要杀了我?!”邹梓龙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庄冷卉。
“啧啧,杀掉你的可不是我,而是君晓陌的大师兄,凛天峰峰主的首座弟子叶修文呢。”庄冷卉勾起唇角,慢悠悠地说道,“你因为和别人抢夺女人,所以被别人给杀了,这个理由可够充分的吧?”
“我现在可没死!”邹梓龙愤恨地说道。
“很快就要死了,不是吗?我们清风宗可不需要一个废物。”庄冷卉说着,目光落在了邹梓龙的胸前。
他的丹田处,有着一个大大的血洞,明显是金丹被人给捏碎了。
“庄冷卉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杀死你的不会是我,你的师父要报仇的对象,也更不会是我。”
庄冷卉的笑容冰冷而诡异,她对另一名清风宗的弟子吩咐道:“阿成,过去,送邹师兄上路。”
“啊?我?!”被唤做“阿成”的清风宗弟子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里只有你是风灵根术士,也只有你造成的伤口,最不会引起怀疑,去吧,快去。”庄冷卉催促道。
阿成不太愿意,但他在对上庄冷卉那冰冷的视线以后,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还是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
“邹师兄啊,对不起了,是庄师姐吩咐的,希望您不要怪我啊”阿成双手合十地说道,念念叨叨。
在庄冷卉最后一次催促下,他闭上眼睛,一个狠心,就朝着邹梓龙放出了几道风刃。
这几道风刃划破了邹梓龙的好几处动脉,鲜血飞溅了出来,吓到阿成倒退了好几步。
邹梓龙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死死地瞪着庄冷卉,像是做鬼也要找她报仇一样。
庄冷卉的嘴角噙着一抹让人寒战的笑意,一直看着邹梓龙,直到他断了气。
“记住咯,到时候石刃峰的峰主问起来,就说他是被叶修文杀的。”庄冷卉淡淡地对周围的清风宗弟子说道,虽然杀了一个同门,她的眼里毫无波澜。
“是,谨遵庄师姐吩咐。”在场的清风宗弟子急忙跪了下去,表示了自己的忠心。
庄冷卉勾了勾唇角,笑了。
她一向都不喜欢用自己的手来杀人,而是喜欢借刀杀人,而这一招,屡试不爽。
叶修文,要怪,就怪你还想和我抢夺七色莲花的莲子吧,庄冷卉冷笑地想道,几乎已经预见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