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个黑色装置即将砸到我身上的时刻,我感觉到一股力量把我推开了。
结果那黑色装置只是从我胳膊上擦过。
我的心里暗自庆幸,但在庆幸之余,我看向身后的范迪,只见那个黑色装置不偏不倚的砸过范迪身体,她应声倒在了地上。
我这才明白,那股力量是范迪,是她推开了我,让我躲开了,但她却未能幸免的被砸中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范迪,我大喊着来人,同时拨打了急救电话。
我呼喊着范迪的名字,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我想抱起她,但却担心对她造成二次伤害,而没敢动。
看着躺在地上的范迪,我焦急万分,等待的时间异常煎熬,我真恨自己为什么反应那么迟钝,而正因为我的迟钝居然让柔弱的范迪为我承受了这一切,我也恨,恨范迪为什么那么傻,居然推开了我,让自己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知道出事之后,狐狸精和穆清也相继赶来了。他们找到了值班的工作人员。
救护车终于在我的期盼中赶到了,范迪被抬上了车,而我和穆清跟车去了医院。
医院检查的结果是,因为重物冲击,范迪的颅内有出血,需要马上手术。
我和穆清焦急的等在手术室外,不长时间,范迪的父母也赶到了。
范迪的父母,看上去都是明理的人,问明白情况之后,就坐在了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焦急的等待,无论对我,还是对穆清的公司,他们都没说半句怨言。
但是我注意到,范迪的母亲一直在默默的抹着眼泪,我只觉着,她那一滴滴眼泪,不是滴到了地上,而是滴到了我的心里,滴的我的心隐隐的刺痛。
我一直站在门口,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术室的门,我既懊悔又无助的对穆清说:“你说为什么当时她就推开了我呢,她怎么那么傻,我怎么也是个男人,怎么也比她能承受啊,我多么希望现在躺在里面的那个人是我。”
穆清紧紧握着我的手,看着我,安慰说:“不会有事的,小迪那么单纯,那么可爱,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
我盯着手术室的门,我的心里真的好怕,怕范迪醒不过来,更怕她因此烙下什么后遗症。那么我对她就是一辈子的愧疚。
时间过得好慢,手术室偶有大夫进出,可都没有对我们说什么,我门的心一直悬着。
终于,在我们漫长的等待中,手术室的灯灭了,主刀大夫出来了,我、穆清、范迪的父母都围了过去。
大夫带着一脸的疲倦,他看我们焦急的样子,笑了笑说:“手术很成功。”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们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颗悬着的心开始落下了。
那大夫看着我们,容我们舒缓了一下,又面色凝重的说:“但是病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不好说,也许今晚就能醒来,也许需要几天才能醒来,如果近几天醒来,不再有隐藏的出血点,那么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恢复,但是你们也得有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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