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破裂的迹象,总体情况并不是太严重,医院处于安全考虑,让冯雪在医院修养半个月,留院观察。
相比冯雪,魏叔的伤就要麻烦很多,毕竟魏叔整个右腿都是被冯天痕子给直接斩了下来,医院正在给魏叔做结骨手术,希望能够将魏叔的腿重新接上,至于能不能成功,这点有些难说。
我们坐在急救室外的凳子上焦急等待,抢救了足足一个下午,手术室的灯才熄灭,医生推着一个急救推车从急救室中走了出来。
通过医生的话我们知道,这个手术难度很大,因为断端骨头太过平整,为了维持整体的稳定,需要将两端骨头打碎一些,然后重组,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是还要看日后恢复的状况。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内心倒是舒了口气,腿伤成这样,指望完全康复基本不可能,但是这腿能够接上,不论如何已经是最大的幸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倒是在冯雪和魏叔两边跑,因为冯天痕的事,为了避免尴尬,没有将冯雪和魏叔安排在一个病房,而冯雪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如今没人照顾,这个重担自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冯雪醒来后,第一眼看到我,然而并没有让我看到想象中的惊喜,相反,在他看到是我之后,反而转过了身,脸转向了病床的内侧,低声哭泣着。
我也找不到借口去劝她,相信她之所以哭,还是因为她的父亲,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冯天痕对她出手,令她感到极度的失望,另一方面,不论如何冯天痕是她的父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然而已经离她而去。
当然,这样正是我感到尴尬的地方,第一,之前因为冯天痕的事情,我和冯雪之间就已经变得尴尬无比,而且还为此分了手,如今,虽然给冯天痕致命一击的是林伯,但是要知道那桃木钉却是我给刺进冯天痕的身体中,所以说,冯天痕的死和我有摆脱不了的关系,换句话说,如今的我,其实算是冯雪的杀父仇人,就这么简单!
但是凭这一点就能将冯雪弃置不顾,显然不能,她现在还虚弱,正需要人照顾,因此在这时候我断然不能离开她。
魏叔也是醒了,因此,在接下来的两天,老爹都会买来一些排骨或者是草鱼汤,在外面的饭店中,让人家炖好了然后送上来。
每次老爹都会做两份,一份给魏叔,另一份自然是给冯雪。
我和冯雪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每天我都是将买来的饭和炖好的汤放在她的床头,接着为了避免尴尬便离开,等到了饭点就来收拾东西。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冯雪虽然吃的很少,但是只要她吃就行!
三天后,正当我提着老爹刚炖好的排骨走进冯雪的病房,倒是让我没有想到在病房内见到一个熟人,说不上太熟,甚至我和他之间还有一些误会,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钟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