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爷爷!”北堂欢揽了揽夏清浅的肩膀,对着老人说道:“爷爷,你慢走!”
老人的管家,上前搀扶着老人,离开了北堂曜的别墅。
待老人一离开,夏清浅看着北堂欢,凝声问道:“欢,爷爷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曜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北堂欢轻叹一声,啄了一口茶,缓缓说道:“你只有听曜哥哥的话,才会免去这些不必要的事情。留在这里,哪也不准去。”
“曜担心什么?”夏清浅拉着北堂欢,问道。
北堂欢放下茶杯,很认真地看着夏清浅,说道:“一开始,我不是有和你说过,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吗?他们都是勾心斗角,想要将曜哥哥拉下台的人,处心积虑地想要毁了曜哥哥,可是,他们只是想想而已,以曜哥哥现在的地位,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汗毛,你有所不知道了,曜哥哥一跺脚,整个金融界都要震动几下。”
“欢,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夏清浅想起了当初她和北堂曜说过一家人没有隔夜仇的话,她从不知道北堂曜会这么痛苦,想到这里,真的是自己错怪了他。
她以为他是一个冷漠无情的男人,连自己的亲人都不会原谅,胸襟太狭隘了!
可是,现在发生的事情,让她重新认识了这里的人,其实,他们真的是不简单,眼中有的只有自己的欲望,根本没有亲情的温暖……
怪不得,北堂曜待他们会是如此地冷漠!
“欢,这么说,是我错怪了曜。”夏清浅低低地抽泣着:“也许是因为我对他的不信任,所以老天不给我生下他的孩子,从我的身边将他的孩子带走了,那天,我和他顶嘴,就是为了他对家人的态度而争执起来的。”
北堂欢不断地眨着双眼,连忙捂着双唇,不敢置信地说道:“浅浅,你当真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和曜哥哥吵起来的?”
“嗯。”夏清浅点头,不安地看着北堂欢。
“浅浅,你的勇气,是可嘉的,但是,你不清楚这里的事情,你真的是最好做到不闻不问,这就是对你对大家负责了。”
北堂欢伸手去安抚着夏清浅的背脊,说道:“没事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也别太伤心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夏清浅握紧北堂欢的手,看着她说道:“欢,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就要有防人之心了!要不,下次再给哪个人陷害,那该怎么办?可真的是没有今天这么幸运能够脱险了啊……”
北堂欢心里也是捏了一把汗,这场仗,幸好是打赢了,如果不是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
曜哥哥现在也远在法国的,一时半会回不来,而且,曜哥哥是工作,更不可能让这些事情让他分心了。
但是,很快的,夏清浅被城堡里的人说成了,为了爬上男人的床,不择手段,甚至是扮可怜博同情。
这些事情,顿时在城堡里被传得沸沸扬扬,当然,这流言蜚语,也传到了北堂欢和夏清浅的耳朵里。
“欢姐!这话,你是从哪来听来的?到底是哪个八婆说的?”北堂欢听得欢姐回来汇报的事情,气得操起一旁的水杯,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欢姐吓得身子一哆嗦,半晌后才道:“清浅小姐对我说,要新鲜的牛奶,我去了一趟牧场,听到牧场的人都在说这件事情。欢小姐,现在该怎么办?这事情千万不能给清浅小姐知道啊,以免她胡思乱想。”
“奶奶个球!这摆明是二夫人在背后从中作梗!如果不是的话,怎么会有这种流言蜚语传出来!”北堂欢瞪着双眸,不需要多说,单单这事情,让她愤怒不已了!
“欢小姐,现在可怎么办,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这事情一定会传到曜少爷那里,到时候,不知清浅小姐要承受的是多大的痛苦了。”
欢姐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果不其然,口是长在别人的身上,他们想说什么,别人是阻止不了的!
“你是说,曜哥哥不相信浅浅是清白的?”
北堂欢也冷静了下来,人言可畏,她总算是见识到了。
只是短短一天的时间,却传得沸沸腾腾的,也不知道后期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欢小姐,昨天发生的事情,确实是对清浅小姐不利,如果曜少爷不相信,我们说什么也是徒劳的!”
欢姐抬头轻叹一声,拿来了扫把将地上的残渣都收拾好,问起了北堂曜,“欢小姐,曜少爷在法国怎么了?工作还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