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淡淡地看了一眼凌美,心里多少有些不忍,就算是与不是她做的,她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了。
但是,凌美惹到的是北堂曜,不是她,所以,她也无能为力。
凌美见夏清浅一副爱能莫助的样子,一颗心都像是死了一般,立即叫来了陈姐,吼道:“陈姐,那天的事情,麻烦你再说一次,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做的!”
陈姐躲在角落中,知道这事情一旦摆上台面了,自己一定是脱不了干系。
陈姐一把跪下,哭丧着说道:“事情确实是我做的……往酒菜里放安眠药的人,是我……”
“听到了没有,这是陈姐做的!不是我做的!所以你没有权利赶我走!”凌美的气势,顿时高涨了起来,伸脚踢了踢陈姐,诅咒道:“该死的下人,居然敢将我都拉下水!不长眼的狗东西!”
北堂澈在一旁看着,心里直叹气,母亲所做的一切,实在是让他太失望了!陈姐帮她顶了罪,她还敢这么对陈姐?
“妈咪!够了,别再为难陈姐了!”北堂澈气得身子直发抖!
他这一刻才知道,没有脑子的女人,到底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夏清浅不忍心,挣脱了北堂曜的手,上前将陈姐拉了起来:“陈姐,我知道事情与你无关,曜少爷是不会为难你的。”
陈姐老泪纵横,她这十年内,也是活得很痛苦,从未有人关心过她,还嫌弃她老,而二夫人,还用她家人来要挟她,如果她不帮二夫人办事,她一家人都得受到不必要的灾难……
“曜少爷,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我是逼不得已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陈姐又跪在了地上,忍着泪水,爬跪到北堂曜的跟前,伸手去拉着北堂曜的裤子,不断地哀求道。
北堂曜冷冷的伫在那儿,一脸的冷冰,眼中尽是夏清浅那伤感的脸颊,沉声道:“分配到牧场!”
陈姐听到北堂曜的决定,终于吁了一口气,抬手拭着脸上的泪水:“谢谢曜少爷大恩大德!”
她没有被拖出去执行鲨刑,而是分配到牧场,就算是再苦再累,她也感谢少爷的大恩大德!
“要谢,就谢浅浅!”北堂曜脚一抖,躲开了陈姐脏兮兮的双手。
夏清浅也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将陈姐拉起来,说道:“陈姐,委屈你了,对不起。”
刚才从陈姐下跪的那一刻,她知道,陈姐患有严重的关节炎,牧场又脏又湿热的,陈姐去,情况一定不好,如果没能及时预防,还会越来越严重……
想到这里,她抬头,看了看冷漠的北堂曜,这样的他,让她心底没由来地涌起一股寒气。
“没事的,夏小姐,谢谢你!谢谢你和曜少爷的大恩大德!是我对不起你!”陈姐有些承受不住夏清浅的道歉,明明是她的错,夏清浅怎么倒是向她道歉了?
站在不远处的三个人,也同时了松了口气,对于陈姐这个替罪羔羊,他们也没有多大的表示与感激,这就是作为下人的所要承担的。
他们原以为有了陈姐替罪就没事了,谁知道,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至于你们,三天内,给我滚出城堡!”
这话一出,让所有人都咋舌!
北堂曜说罢,便拉着夏清浅,走出了别墅。
而后面传来了一声浑厚沉重的声音:“混小子,给我站住!”
说话的人是北堂庭。
夏清浅脚步一顿,拉着北堂曜停下来,经过之前的事情,夏清浅保持沉默,不敢再发言,只是在心里暗暗地祈祷着北堂曜不要做得那么狠那么绝情!
北堂曜站在原地,“如果你很有空闲,麻烦你赶紧收拾东西滚出这里!”
“我是你父亲,这就是你对待父亲的态度?”北堂庭怒喝一声,捂着胸口说道。
“哼!父亲?你只是给了我生命的男人而已,其实,我和你不熟。你的女人做出这种事情,你自然也要和她承受必要的后果,难道你们不是患难夫妻吗?十年前,你们是怎么对待我妈咪的,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北堂曜说罢,拉着夏清浅的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十年前的事情,难道曜都知道了?
站在原处的北堂庭和凌美一听,浑身打着寒颤……
看着远去的身影,所有人都不敢再吱声,而是眼中布满了血丝以及惶恐。
十年前,对于北堂曜母亲的死,北堂庭心里其实有阴影的,他当初知道凌美与容夫人的计划,而他却没有阻止,而是任由悲剧的发生。
而导致了后来由北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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