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质问,然后把事情弄清楚,大不了就是生个气啥之类的。但是你非得要这样做吗?浅浅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难道你都不知道吗?”
杜子恒的眼神变得幽冷起来了,他知道北堂曜残忍,但是不知道他真的会对一个女人这么残忍,而且那个还是北堂曜心爱的女人。
“事实已经碾成,没有必要再当面质问。”北堂曜微微挑眉,语气极其地冷淡。
杜子恒耸耸肩,轻叹一声,道:“你的疑心病不单止没有消去,还越来越严重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就忍心她们母子两住在那种地方吗?”
早在孩子在夏清浅肚子里见形的时候,夜风验了dna,那孩子确实是北堂曜的骨血。
可是北堂曜为何还是执意让她留在牧场,而不是接回去?
“话说完没?说完了请出去。”北堂曜微微皱眉,淡淡地说道。
杜子恒知道,北堂曜依然是无法放下芥蒂,声音略微提高了,“在浅浅之前,你不也是夜夜笙歌,天天换着女人吗?为何你不检点一下自己?你居然为了这么点破事,就对她如此残忍,你还是男人吗?”
北堂曜眉宇之间一片戾气,幽幽地说道:“杜子恒,马上给我出去。”
他脸上的怒气绝对是杜子恒有生以来见过最恐怖的,他被吓得没由来地往后退了一步,半晌后,才说道:“曜,浅浅真的是一个好女孩,如果不是让我爱上了优优,我一定不会放弃她。所以,请你一定要好好地珍惜她,而不是变着法子去折磨她。”
杜子恒说完,觉得自己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转身就离去了。
在杜子恒离开后,夜风进来,禀告了一下接下来的流程之后,便又出去工作了。
做完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了,他一个人坐在了偌大的卧室,这里,有着她的痕迹,她陪着自己在这里度过了一段时间。
他将西装袋子里的一只精细的镯子拿在手中,幽黑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手心的金色镯子。
这是他前天在店里的的橱窗不小心一眼便瞥到了,他让夜风停车,自己走了进去,修长的手指指着玻璃柜的金色镯子说道,“把这个给我包起来。”
而值班经理却表现出一脸的歉意,解释道:“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店老板娘的非卖品,这是摆设。”
北堂曜脸一沉,正要发话,身后却传来一道轻柔的女中音,“把这个镯子给这位先生包起来。”
“是,老板娘。”值班经理疑惑,但还是照做,连忙去把那镯子包装好。
北堂曜缓缓转身,看着眼前的一脸安静的女人,余光却瞥到了她左边的衣袖缺水空荡荡的。
他递上了一张支票,却被女老板拒绝了,只是对北堂曜说道:“这镯子,摆放在这里,已经有二十余年了,这是我先夫给我留下的,这个镯子叫做和煦,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抹温暖。只要给心爱的人戴上了,一辈子都无法取下来。一场车祸中,我失去了丈夫,我的手被也废了,连同镯子也取了下来,一直摆放在这里,却从未有人问津,你是第一个看上的人,所以,它一定会给你带来幸福的。”
心爱的人,幸福。
这几个字像是一块烧红的热铁,烙在她的心上,他第一眼看到和煦的时候,他就马上联想到了那个被自己丢在牧场的女人。心里虽然恨着她,但是他还是买了下来,只想着有一天可以亲手戴在她的手腕上。
和煦,清浅。
夏清浅就像是一缕阳光,照射进了他阴冷的心底,给了他温暖。
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也只是恨着她的背叛,恨着她与那么多男人欢好。
她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别人休想抢走。
将她赶至牧场,也只是想让她长记性,以后休想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看着她遭受到那种莫名的罪,他的心何曾不痛?
但是,他跟自己说,这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他的心狠。
他不心狠一点,她又怎么能够记住这次刻骨铭心的教训?
自从她那次神志不清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了,这到底是多久的时间了?孩子在她的肚子里,也一日一日地长大,他就快要做爸爸了。
当夜风将报告拿给他的时候,他整整三个晚上没有合上眼,他是高兴的!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自己的。
他微微收紧握着和煦的手,嘴角微微扬起,浅浅,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完后,我就回去,给你一个名分,我会亲手给你带上这只和煦,让你做我北堂曜的妻子,给你全天下女人都仰慕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