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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浅莞尔:“你怎么不说这是成长呢,拿我失去的,我经历的一切痛苦作为代价。”
安晓终究是不如她的伶牙俐齿,她经过四年变得越来越愚钝,所以才连木浅都说不过。
她所经历的所有痛苦作为成长的代价,是太大了,也太心酸了。
傍晚的时候,木浅从医院的咖啡厅过来,很巧的又遇上沈冰月了。
木浅装作没看见似的,大步朝医院大门走过去。
“苏医生,你晚上没手术,我们去走走怎么样?”沈冰月的声音说真的很好听,像婉转的黄莺,十分的动人。
也能难怪了那么多男人倾心于她。
木浅停住脚步,回头看她,纤细的背挺的笔直,双手放在白大褂的兜里,目光悠然。
“我不知道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谈的?”木浅皮笑肉不笑的问。
“不过是去走走,苏医生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还这么小了。”沈冰月不生气她这么不礼貌的行为。
“沈医生想多了,再过一会儿就下班了,我是担心我丈夫会来接我。”
沈冰月怔住,一双眼眸清丽如水。
她是看不透苏木浅,很多人都知道不能拿现在的苏木浅和从前相比。
那时候她做过的任何意见冲动的事情都可以用少不经事来解释。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可能做任何事都会好好的谋划一番。
这样的人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危险的。
“你似乎从来不会拿自己的丈夫来做挡箭牌,是因为今天的绯闻吗?”连沈冰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跟木浅宣战了。
大概就是从妇产科事件那一次开始的,也可能是跟叶世恩合作的那一刻开始。
木浅一滞压在心底的不悦终于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沈冰月勾了出来。
转身,踩着高跟鞋走过去,不急不缓,木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不想跟你出去走走,行了吗?”木浅觉得这个女人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这么耐不住Xing子,将来要怎么样才能得到陆锦煜。
“苏医生?你在怀疑我的人格?”
“难道有什么不可以,俗话说得好,防人之心不可无。”木浅气吐入兰,命令清澈的某自理一些若隐若现的邪恶。
沈冰月是看不到最里面的木浅,木浅心里一道高高的城墙在防着她。
她被木浅气着了,她的态度越来越不温和,而她的态度也一次比一次的恶劣,好像是刻意报复一般。
她用多大的力气打过去,她一定会用多大的力气给还给她,这个爱憎分明的丫头。
“苏医生,你真是恶毒。”沈冰月面上还是挂着笑。
木浅表情也是温和可人,在外人看来这两个人似乎是在交谈什么很愉快的事情。
“比起我你我一分都算不上。”木浅不想跟这个女人纠缠,一个对这种丈夫有想法的女人,她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你说这话如果没有个依据,岂不是血口喷人?”
“我不想喷你,没兴趣。”木浅说完与她擦身而过扬着脸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