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恰好遇上他也去看宽爷,后来他有个案子,我们就一起去了案发现场。”说出这些后心里反而舒服多了,其实不必对他躲躲藏藏的,因为我和叶帅真没什么,而且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应该互相坦诚才是。
“所以你才进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你身上的血腥味,也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
“有吗?”我不由得拉起袖子闻了闻,虽然去过案发现场,可是我什么都没碰。
“你是闻不到的,那种感觉只有我懂得。”南宫烈看着我的样子莞尔笑笑,他虽然一口一声的说叶帅是草包,但在特定的时候,其实又有一颗王者的大度之心。
因为他知道我必须得跟着叶帅去做些事情,因为这是我在人世间的生存之道,从很多角度上来说,我还得受叶帅的保护,所以无论他有多看叶帅不顺眼,可还是只能默默地忍耐着。
南宫烈拉过我的手:“坐,好好跟我讲讲今天你们接了什么奇怪的案子。”
我也正想问问他那个光头女人到底是什么,便坐到他身边,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你是说,那个女人即不是灵精,也不是妖?”南宫烈的修眉微蹙。
“如果是阴灵或者妖的话,叶帅都能感觉得到,毕竟他是术士不是吗,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更别说能看到了,而且我从那个女人身上感觉不出阴灵的冰冷气场来。”
“那我知道是什么了。”
“什么?”
他淡淡地啜了一口茶水:“如果那姓叶的没有几分定力的话,现在已经成了媚雎的口中食了。”
这话把我吓一跳:“真的?”
立刻想要拿出电话来拨给叶帅,南宫烈大掌便摁着我的手臂:“不必了,照你先前所说的,姓叶的已经脱离了她的媚惑,其实媚睢表面看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当然,有的也还长的过得去,她们是嗔魔里出来的妖物,以迷惑男人吸食他们的灵魂为生。”
我怔住。
今儿真是惊险,我不仅捉了一个长着满口牙齿的女人,而且还是我的死对头嗔魔门的。
听到叶帅不会有事,南宫烈说媚睢对同一个男人中能诱惑一次,如果失败的话,就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这样最好,要是叶帅这个奇葩天才就这样被一只媚睢给吃了,那才真叫一个死得冤。
同时我也反应过来一事,目空一切的南宫烈,居然说有几个媚睢长得还过得去……
什么意思,他曾经也被媚惑过?
我是那种想来就要问出口的人,便不由问他:“那你接触过媚睢吗?”
“这个,她们还不够格。”他挑了挑眉。
蓦地又反应过来:“娘子,你这么问是不是在吃醋。”
“没有啊,好奇而已。”
“嗯,那我告诉你,被媚睢诱惑过的男人一般都不可能再行男女之事,如果你怀疑的话,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
白暂的指头抬起来捏住我的下巴,眼里流动着情绪:“嗯?”
“别闹。”我推开他的手:“冥王大人,这大白天的,就不能正经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