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那个女孩都被吹到差点撞到墙上了,之后才会那样,所以说我相信被溅到血的可不止你一个。”
“真的吗?”朱灿吸着鼻子。
“阿红说得没错。”李菲儿道:“灿灿,你别往心里去,如果真觉得不舒服的话,不如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以后都不要再提起来。”
“好,我听你们的。”朱灿终于松懈了一些。
大家见她终于放松下来,这才四下散开了。
而坐在床上的我却由如掉进了冰窟窿里似的,后背一阵阵发凉。
开始了,这一切,又像轮回似的,以前我宿舍里的几位姐妹那样,现在也一样。
这一切,从朱灿脖子上溅到的血液开始……
要知道当时她们离教学楼有多远,而这种情况之下,在风力的作用下血液都能溅到差不多十五米开外的朱灿脖子上,这样的机率不过百万分之一。
所以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有些烦燥不安。
终于抽了个时间,宿舍里的小姐妹们都出去打饭去了,张红才小声问我:“小念,你是不是因为没有劝服她而心里难受?“
我没言语。
她接着说:“其实这种事情怪不得任何人,现在全校都同学都觉得你很捧,要知道当时敢冲到楼上去劝她的学生可只有你一个,而且你和杨老师也成功了,你们把她拖到了消防员来,还搭好了冲气垫,可是谁知道后来会那样了呢,这是谁也无法控制得了的,所以别再自责了好吗?如果你需要心理辅导,我可以陪你去。”
很难得遇上这么贴心的好朋友,宿舍里的人其实都知道我上过天台,大家都小心翼翼地不在我面前提当时的事情,只有张红能这样直白地安慰我。
我原本并没有想过去什么心理辅导班,可是在听到张红的话,说全校同学的时候,我明白当时自己扑在天台边沿上时,的确楼下的同学们都看到了。
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胆大到不需要心理辅导,好像又有些不同寻常。
就算做做样子也得要。
我便答应张红:“今天很累,明天再去做心理辅导。”
“那就好,这种事情不能憋在心里,否则迟早得出问题。”
话完她便把我的饭盒拿在手里,说让我歇着,她去帮我把饭打回来。
就在张红走掉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
……
“小念,那跳楼的女生是你们班的吗?对你没什么影响吧?”叶帅的声音似乎正在打着哈欠。
“你怎么知道的?”我暗想着难道媒体报道出去了吗?
“哦,还记得我那个师弟吗,左书函,他是你们学校刚刚成立的心理小组辅导师。”
“……他不是一个人格分裂者吗?”
我愣住,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
“虽然是,可是他无论做哪一行都很出色,心理辅导师也一样。所以最早知道的消息是从他那里来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