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耸耸肩表示,对啊,就是这么渣。
张红骂了一句脏话:“操。”
……
第一节课的时候,我专心听着老师讲课。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秒钟的时间里面,突然思想就开了小差,而且就在那一瞬间,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画面。
我想起来那个女鬼是谁了。
S市剧院里的名角儿,艺名小桃花。
这事儿就奇怪了,如果真是这样的人物失踪了,那不得上新闻呀。
我发了条信息给尖尖,问他后来怎么处理那女鬼了。
不一会儿他回信息来:“瞧着可怜,放走了。”
晕!
据说小桃花美貌肤似雪,初中还没毕业就被选去了剧院学戏,又因为她天份高,所以短短几年时间就成了剧院里的角儿。
不少达官贵人捧着呢,她有本事,捧她的人,从来不会起任何矛盾.
这就是女人的手段,一个流连风月中的女人,即上得了台面,也控得了男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小桃花不仅是剧院里的角儿,也是S市众多女人中的角儿。
这样的,有多少正宫太太恨她死,恐怕掰着两个巴掌也数不完。
所以说这样的一个女人,要对付尖尖,那真是太容易不过了。
别看尖尖几百岁了,可这种人类女人的技俩,他是再活几百年也看不透的。
瞧,到这会儿了,还觉得人家是可怜。
我竟无言以对,只好回了他一字‘哦’。
……
第二节课下了之后,张红跑到我座位边上推了推我手腕。
我正在玩电话,抬起眼睛看向她。
她便很神秘的样子:“别回头。”
“怎么了?”
“王渣渣正在教室门口鬼鬼祟祟地看你呢。”
“哧。”
两个小时前,她还叫校草师兄来到着,这会儿王渣渣叫得这么顺口。
张红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小念,你别笑,虽然我们还没有走入社会,但是要知道,对于挑男朋友这方面,一定得坚持一个原则,宁缺毋滥。”
我朝着她竖了竖大拇指。
她似乎又偷摸地回头看了一眼,说:“别理他,当他是空气,这种人就是自以为了不起,就要晾着他,让他急死。”
话完却又蓦地语气一噎:“呃,他进来了。”
这句话说完后,张红就站起来跑到其他座位上去了。
不一会儿王正就站在我的课桌旁边。
我收起心里的憎误,抬起眼来看着他,不亢不卑的:“有事?”
“小念,你现在连一声师兄也不想叫我了?”
王正的脸上有些失落,虽然我不明白,他究竟在一厢情愿地失落什么。
我呵呵一笑:“没有啊,叫不叫,你是师兄都是事实嘛。”
王正的失落神情还加了些伤感。
“周五晚上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我不应该没有事先跟你说一声就叫了其他同学,也不应该当他们误会我们两有点什么的时候选择沉默,是我做事情欠缺考虑,对不起了。”
“没事。”
我顺便睨了不远处一眼,张红正在偷摸朝着我们这边张望,丫的,也不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