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突然停顿在我脸上若有所思的目光不由得让我怔忡了一下,就好像他看透了我的真面目似的,让我心里缩了一下。
可下一秒,乔大伯又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啊,我来自一个长长盒子里面,有啊,里面有好多人,我们挤在一起,缩成一团,主人想吃饭的时候,就叫我们出去,呵呵,我们挤在一起的时候,像罐头,明白吗,罐头。”
他说得语无伦次,但眼前还是不由得展现出一幅这样的画面,有许许多多的人挤在一个长盒子里面,人与人之间挤得像罐头里的食物似的。
那得有多挤?
想想都毛骨悚然。
我问他:“那你的主人是谁,你认识他吗?”
“认识啊!”他点点头。
“是谁,是不是乔诚。”
“不知道,反正就是主人。”乔大伯呵呵一笑,神情又变得紧张:“我不要说话了,要是被他们听到的话,他们会把我给捉回去的,到时候又得放在那个长盒子里,很挤,挤得难受。”
他一面说,一面扭过头去紧紧地把头埋在床垫上,看样子暂时问不出什么来了。
很失落,还以为乔大伯会带来什么线索。
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玉蝉的时候,她说乔家寨出走了三个人,如今我们已经遇到两个了,一个是廖疯子,一个就是乔大伯。
我的失望,南宫烈看在眼里。
他让阿生把乔大伯带到隔壁房间里面。
“娘子,你要休息一下,你的脸色很难看。”
“没事,我没事。”我有些焦躁不安,也许是太过紧张,头疼得要命,手脚发凉。
他心疼地看着我。
他是撑管冥界的王者,自然天塌下来也会云淡风轻,可我不一样,我被宽爷带大,打小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打小就在庙山长大,除了那些每天来来去去的香客之外,我没有一个固定的好朋友。
所以我打内心里就没有安全感,总会害怕失去,害怕眼前的苟且转眼变成一场黄粱梦。
如今天天担心的事情做实,宽爷真的凶多吉少,所以我慌了。
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失去理智,空白到,我都不知道要哭一场来发泄一下了。
叮……
电话就在这时个突兀地响起来,一看是叶帅的号码。
他接通后问我有什么事,好像很忙似的,一边跟我说话,一边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
我忍了一下告诉他:“没事,早上拨错号了。”
南宫烈都办不到事,叶帅来了又能怎样?
他便说:“哦,那好,就这样。”
挂了电话我转过身,突然就觉得头脑一阵晕眩。
我缓缓神让自己站定。
南宫烈扶我坐下,他的关心在眼底流连:“乔大伯的魂魄不见了,但是他的记忆力应该还有部份,我们可以等他稍微缓过来一些再看看,但是你得答应我,不可气急击心,你现在是有修力的人,要是心绪不稳难勉会偏失,明白吗?”
他所说的偏失,在我们人类武功里叫走火入魔,但是对于修力来说,那叫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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