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宫烈保护了我,他让我毫发未伤,而且还救回了宽爷。”
叶帅点点头:“小念,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这点你大可放心,南宫烈的身份你也知道,像他这样的人物,如果,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可以说三界都会震动,这样的情况下,一般就连老天也会有异象。你知道什么是异象吗小念,就是一些无法解释的,比如说大规模的人类灾难等等这一类的,明白吗?可是都没有,近段时间,人世间没有发生这类的异相。这就说明南宫烈不会有事,当然,既然嗔魔是有意引他入牵套,那必然是用了大动作,所以南宫烈受伤是再所难勉的,他这一受伤,最好的疗伤地当然是回冥界了。”
“真的吗?”
“真的,你要信我,小念。”
泪水一下子就从眼里夺眶而出,五味阵杂,无论杂如何,我都会选择相信叶帅的话。
他的话,是我心里唯一的支撑点,是能让我强撑着走下去的信念。
恍惚着我想起几个月前,叶帅杂志社第一个秘书小云的话‘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你可以失去全世界,却唯独不能没有他,爱上一个人,就是这么激烈而纯脆。’
……
隔天一大早,等叶帅接好骨后,我们匆匆离开了拓东。
我们去酒店里带上了乔大伯,他醒了。
大概是因为南宫烈受了重伤,所以乔大伯被封的命脉自动解开了。
这让我心里难受和担心不已。
好在,大家一路顺利回到了S市。
但无论怎么说,宽爷都还是要回庙山去,两天没给城隍爷上香,他着急得紧。
又因为庙山上有城隍爷,所以阿生不敢靠太近,只好让叶帅带着尖尖去陪他两天。
叶帅说这一次嗔魔敢直接对南宫烈下手,想必他自己也会受创,所以,应该是可以相安无事一段时间了。
我把乔大伯带回了梧桐街别墅。
他的神志时好时坏,但又无法预知他会在哪个时候突然吐露出一些秘密来。
那天在酒店,要不是他拍到我的肩膀,我们气脉相连,想必我也不会就入了天冥眼。
别墅里,每一个角落,后院,亭子,无一不留着南宫烈曾经走过或坐过的痕迹。
我想再呆下去我会发疯。
所以天早晨,交待阿生照顾好乔大伯后,我就离末家回到学校。
……
今儿正好是周三。
没有人知道我在过去的那两天里经历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我强颜欢笑的面容下一颗时常悬着的心。
我不敢再翻电脑,怕突然就看到什么地方有异象。
我沉默不言,每天认真地看书,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学术上,不能想,一想就有种快要窒息的难受。
一同后,南宫烈依然没有出现。
我越来越蔫蔫地提不起劲儿来,除了看书就是睡觉。
张红她们都不解地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不言语。
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朱灿说:“小念目前的情况,除了失恋很难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