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如果这么说,按照他的理论,那另两个人格不是也在挣钱吗?而且以他自己的说法,一个身体里面有好几个人格是好事,因为他们可以做不同的事,可是最终都会有一个目的,就是挣不同钱回来,而他只是一个身体,只等着享受就可以了。”
叶帅道:“对,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我问他那两个人格挣的钱到哪里去了呢?”“你猜他怎么跟我说,他说那两个人格挣的钱,一个偷偷藏起来了不告诉他,另一个却有卡但不告诉他密码,所以他取不出来。”
我听得头皮发麻。
叶帅又接着说:“最不可思义的是,昨天晚上左书函突然说,再这样下去他得破产,所以他得阻止其中一个人格出来。”
“他能怎么做?”
“他没告诉我,但就我知道的,要阻止其他人格,得接受很深度的冶疗。”
和叶帅聊过之后,我脑海里会时不时闪过这样的画面,左书函在自己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可是从他的嘴里却说出三个人的声音和语气,他们在不停地争吵,不停地辩论,最终左书函始终没有得知,另外两个把钱藏到哪里去了。
想想都觉得背后发凉,后来因为大家都不想打扰这难得的开心气氛,关于左书函的事情就没有在饭桌上提起过。
阿生和尖尖两个人合作煮了一餐饭后,两个人明显要熟络得多了。
平时在梧桐街别墅的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上桌的,因为有南宫烈在,他一直不敢践越,可今天晚上不同,他在我们的一在坚持下,终于不安地坐到了餐桌面前来。
还好尖尖说会道,不一会就让阿生放下一拘泥,他和开怀畅饮了起来。
看到这样的情景,叶帅开玩笑道:“瞧瞧你们,把人家压迫成什么样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人人平等,明白吗小念同志。”
我白了他一眼:“边去。”
……
八点半钟,我和阿生离开叶帅家。
临走的时候叶帅跟我说了一句话:“现在南宫烈不在,单凭一个阿生可保护不了你的安全,你可以考虑一下搬到我这边来住,等南宫烈回来,我会亲自和他解释。”
“不用了,我会保护好自己。”
“既然这样,那紫玉风铃一定要挂在窗口,若是有什么动静立刻打电话给我。”“至于杨泽那边的事情,我安排好后会跟你联系,就目前来说他不会有什么危险。”
一路上,街道两边的路灯节节后退。
尖尖开车送我们回去,我靠在窗沿上,在黑暗的隐匿下,心思陷入落寞……
即阿生说,乔大伯表面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正常,他整天一日三餐知道自己做,唯一一点不好之处,就是阿生做的饭他还不吃,所以从拓东带回来这梧桐街的这几天里面,阿生一直暗自观察着他,但是都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
和尖尖说再见后,我们推开大门进去。
其实南宫烈的消失对阿生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忠于主子,可是主子就这样不见了,心里自然难受却又地处排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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