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脸红了的原因吧,惹得南宫烈曲指挑起我的下巴,眼波流动就要吻下来。
“主子,焰大人说他饿了,让来问问你,可不可以开饭了?”
阿生的声音突然在我们身后的长廊上木然地响起来。
南宫烈的薄唇距我的唇瓣只有一厘米那么近了,他精致的五官只好停顿在那里,顿了顿,我以为他会抬起头来说开不开饭之类的,却见他一挥袖,那边站着等命令的阿生便被一股无根而起的风给吹回到了别墅大厅里。
“最恨别人要不该出现的时候来打扰。”
声音迷茫地从薄唇里出来,他往前一厘米,吻住了我。
……
今天吃饭,南宫焰喝了一点点清粥。
这是人间的食物,这让我很是高兴,能接受一点阳间食物,说明他的修力已经有所恢复了。
南宫焰正在滔滔不绝地讲一些有的没的,反正他总是能找到话题,就好比回到家后,阿生像南宫烈一样不习惯现代装而变出来的清朝服,南宫焰就把他从头到尾地点评了一遍。
袍子边太长,袖口也太窄,还有那辫,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要疯了!
饭厅里突然卷起一阵红色的旋风,这风来得及时,一下就堵住了把我们吵得头疼的声音。
玉蝉,那天在拓东和南宫焰打架消失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
她的出现就像一道亮丽的风景,顿时把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只有南宫烈不以为然。
南宫焰的话头一下子就被玉蝉的到来给打断了,不算,这家伙在愣了一秒钟之后,立刻从桌椅上站起来,癫癫地跑过去迎:“玉蝉你来了。”
“焰大人。”
这一次玉蝉的脸色和上次完全不同,大概是因为有南宫烈在场的原因,她还是不亢不卑地给南宫焰行了下腰礼,一双秋瞳却不看他,而是直接走到了南宫烈面前:“大人。”
叫南宫烈的时候,声音也变了,神情也变了。
我的心却往下坠。
南宫烈淡淡问:“有事?”
“大人,冥界还算太平,只是你的身体情况,玉蝉特意来提醒你,你已逗留人间半月有余,恐怕得回去冥界修养一段日子才是。”
玉蝉说得动情,雪白的指尖绞了绞红纱袖。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知道,上一次南宫烈被嗔魔给伤到她已经很怨恨我了,这次再因为宽爷的事情到拓东,为了保宽爷的命,南宫烈不顾进了埋伏,他伤得很重,重到至今来到阳间半月,还是不能在其他人的眼里显出身形来。
所以玉蝉对我的恨可想而知又更增进了一层。
偏偏她恨得对,我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南宫烈的眉色里多了几分不悦:“你的意思是我的行程还要你来安排吗?”
声音语调略沉,那冰冷的威慑之气从字里行间迸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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