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呃,是阿生啊,真是不好意思,刚才上了树顶上只顾着跟他家主子亲热去了,居然没有留意到他。
南宫烈似乎看懂了我心里的难堪,他勾勾唇说:”阿生给你煲了汤,称热喝。“
到好了,这榕树被南宫烈施了法术,我们居然可以在上面膝地而坐,坐下去时我还挺害怕的,要是一个做空掉下去可怎么办?
没想到坐稳后,却感觉屁股下软软的,像坐在一团巨大的绿色棉花上。
阿生默默把保温瓶给打开,把汤倒进青花瓷小碗里给我喝。
这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南宫烈的眼神里似乎有那么一抹意味深长。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们坐了一会儿后,大约九点来钟,已经到了同学们大量回宿舍的时候了。
这时候阿生开口道:“主子,时辰到了。”
南宫烈一脸淡笑不语。
我不解地回头问阿生:“什么时辰到了,有事吗?”
话完,突然一声怪叫就把我吓了一大跳,那声音像是憋中了力气大声叫出来的,仔细一听是个男生的声音可却撕破嗓子地叫出尖声来。
“娘子,不必回头看,勉得脏了眼睛。”南宫烈淡淡说。
“哦!”
在他在,再恐怖的声音我也不怕了,我像个小女人似的乖乖听话,仔细喝汤。
那叫声越来越近,我听到路过树下的女生们吓得发出一阵阵的尖叫声。
有人说:“天那,那不是曾凡吗?”
“是啊,就是他。”
“不会吧,这大晚上的他干嘛要跑来女生宿舍楼前?”
“啊,天,他开抬脱衣服了,这个变态,大家快点跑。“
一阵紧似一阵的脚步声,女生们的尖叫此起彼伏。
榕树顶上,我端着一碗汤愣住了,怪不得南宫烈叫我不要回头去看,原来是这么回事。
阿生声线平淡地禀报着:“主子,曾凡已经快脱光了。”
一会儿:“脱光了,在地上打滚,滚得跟个泥人似的。“
我终于没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喝完汤南宫烈在他的结果中把我放到地上,就算刚好从我身边经过的人也不会看到我是从树上下来的,我抑头看着树顶,他如尊者般飘渺而去,我才转身回了宿舍楼。
曾凡事件发生后十五分钟内,也就是他光着身子在女生宿舍楼前的院子里滚了十五分钟后,有四五个保安来强行将他给架走,我不知道这一招叫什么,但我知道,这是南宫烈为了不让我受委屈而送上的礼物。
不管怎么说,在学校里明的暗的,曾凡欺负的绝对不是我一个,所以他有今天下场也是活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长。
回到宿舍里小姐妹们可兴奋了,一个个把刚才的事情给讲了一遍,同时校园网里也很快就上传了一组照片,曾凡从发作再到脱光的步骤,真是每一步都不缺,当然,重要的部位还被好心地打上了马塞克。
我暗自松了口气,现在有曾凡这个大炸弹似的新闻补上,我那点算是小儿科了,从此后大家不会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