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收集这么一杯,也实在是太辛苦她了,喝起来到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就是比一般的水要甜些似的,她看着我喝完,我把杯子递给她才想起来问:“大人呢?”
“在后花园里舞剑。”
换好衣服下楼后,我站在前厅和后花园的拱门处看着远处南宫烈在舞剑,他身着一身白色的长袍,身材欣长剑风轻如流水,每一个动作都那样利落洒脱,晨光下的南宫烈,三千墨丝轻扬,他整个人都气质清华得让我心生痴恋。
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为什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难道是因为三叔的那句话而影响到我,三叔曾经问过我一句‘你怎么知道宽爷姓曲?’这个问题原来被自己悄悄藏在心底了。
原来,我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再意自己的身世。
“想什么呢?”
南宫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他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一副很不情愿才起床的样子。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对了焰,我要去小庙山一趟,一会儿你跟你哥说一下。”
“小庙山,有城隍庙的那间吗?”
“嗯。”
“那我也要去。”
“……”
做为一个小叔子来说,他怎么可以跟着嫂嫂四处走,在他们哪里三从四德不是很重要的吗?
我一时噎住:“你,真要跟我去呀?”
“是啊,你等我换换衣服。”他喜滋滋的样子,说是换衣服,其实也就是当着我的面转了个圈而已,转完后身上的睡袍变成了他的心爱之物,那身桃红色的长袍,长头发也顺了些,再用手抓一抓束在脑后:“好了,可以走了。”
呃,还真去。
好在南宫烈这时候收剑了,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已将长剑负在身后站在我们面前:“去哪里?”
“去小庙山。”
悲催的是我和焰居然同时回答。
南宫烈便扬了扬眉:“焰,你在家里,我陪她去。”
“什么,我……。”
焰很失望地指着自己,然后却在南宫烈清凉的眼眸下投降:“好吧,那我不去了。”
吃过早餐后,阿生送我们到小庙山脚。
南宫烈还是感受出了我的心情低落,他在山脚处等我,我跑去大毛家那里买了两公斤水果,阿生连忙接过去,大毛开张生意,笑呵呵说小念,好久不见你来了。
上山的路上,南宫烈问我怎么心情不好,听桑儿说我做了个恶梦。
我点点头,把三叔和梦里的情景告诉他。
人这东西很奇怪,总是会在某此时候很想寻自己的根,自己是谁,父母长什么样子,这些,都是打小就在爸妈面前长大的人所不明白的。
南宫烈安慰我说,其实无论自己的今生什么样子,一切都是因果轮回,再者,以我的奇异体质,实际上我的父母只是其中的一个媒介而已,也就是他们的责任只是把我生到世界上来,可是我们互相之间却是独立的个体,所以知不知道其实都一样。
这是他的想法,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