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打饭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果然看到三婶子遮遮掩掩的,尤其是当打到我的菜时,她更有种不想让我看到的样子别着脸。
因为排队的人多,我也就没有拆穿她,而是和小姐妹们一起去吃饭。
吃完后我才打电话给她,天气太冷,我们约好了在他们宿舍里见面。
我先去矮墙那里等了一会儿,三婶子来了之后,开了锁带着我去了他们宿舍。
谁想这一进屋,关好门的三婶子突然扑通一下朝着我跪了下去。
“小念,你要是不答应救三婶子,我就跪死在这儿不起来了。”
得,给我来这招。
我可不是那些会怜香惜玉的老爷们,不过这一幕还是着实把我吓一大跳,我连忙上前去扶她:“三婶,你有话起来说,可是再这样我可走了啊,说什么我也不听。”
三婶子见我态度坚绝,她只好摸着泪站了起来。
我把她拉到床边坐下:“说说吧,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三叔,我现在已经被他逼得走头无路,快要活不下去了。”
“怎么,他又在擦姻缘线?”
“不是。”三婶子摇摇头,此时的她已经拿掉了平光镜,那双眼睛周围的淤青看上去有触目心惊,而且不仅仅是脸上有,三婶子转了个身背对着我,将衣服往上掀起一些来:“你看,这些都是他打的。”
只见她雪白的背上,大大小小不下十块淤青。
这太可怕了,我从来没见过现实中的家暴,居然可以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打成这种样子。
“王八蛋,他怎么这么狠心。”看得我很是心疼三婶子,这女人的命数,如果再不早些解决,恐怕迟早要被三叔给打死。
三婶子放下衣服转身道:”他整天拿姻缘线的事情来威胁我,说什么要是不听话他就开始擦线,每天我下班后,就必须到校外去和他见面,只要晚一点点就要挨上一顿打。他不仅打我,还每天都要强我,昨天晚上还说,叫我今天晚上去他的屋里,他认识了两个牌友,叫我陪那两个人一晚。”
“小念,你说,这样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现在真希望他能擦掉姻缘线,就这样让我结束了也好。”
说到这里,三婶子已经是泣不成声了,而我却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三叔看上去就是一副很老实的样子,哪会想到他居然这么变态,自己虐待三婶子不算,还要把她分享给朋友,这也太过份了。
更更过份是,这事儿就算我们报警也没用,你总不能阻止他在监狱里擦姻缘线,这样一来,三婶子被他弄得半死不活的,那就更不值当了。
想了想我说:“三婶子,三叔现在住在哪里?”
“就在学校外不远处租了一间小平房,也没见他出去找工作,就整天拿着我辛苦挣来的钱四处去打牌。“
”要不我们现在去找他,我跟他好好谈一谈,不就是要钱吗,我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