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就是说,我们通缉的这个女人,其实只是和安念慈长得像而已吗?
龙哥哭了好一会儿,我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我发现,原来自己是最不会安慰别人的人。
我只能静静地坐着,等他终于缓过来些后,陪他喝了两杯酒。
也许是憋在心里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心里放松多了,也许是最后两杯酒起到了作用,龙哥撤底地爬在了桌子上,二哥和几个马仔把他送回酒店,而我却有四哥送回学校。
“四哥,当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路上,我决定打听一下,毕竟龙哥醉了,也许没有说清楚呢。
四哥道:“念慈就是被那处姓叶的给害死的,不过话说回来,当天要不是大哥出去阻止的话,也许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所以龙哥心里一直过不去这道坎,这也是他不能见叶帅的原因,他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念慈。”
“所以你们这次回来是因为看到了通缉照,觉得她长得像念慈,所以才要回来看看?”
“不是长得像,是太像了。”四哥扶方向盘的手不安地动了动:“小念,这种像不是神态,不是一点,而是全部了,就边她眉心间的那颗朱砂痣都长得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就连双胞胎都不可能。”我吃惊道。
“就是啊,所以龙哥才怎么着也要回来看看,但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人无论有多像,她都不可能是念慈,因为……当时我们都看到了念慈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可我心里暗讨着,恐怕他们的困惑也一样困扰着叶帅,否则为什么那张画像出来后,他的眉头就再也没有舒展过。
回到学校的我一直辗转反侧难于入睡,思绪里始终在想着那个神秘的训练杀手的组织,再想想安念慈,她有没有可能真的死而复生。
窗外,大雪窸窸窣窣下了一整夜。
早晨起来窗外的那棵巨大圣诞树已看不到绿叶。
我心思沉重地抱着书打算去教室,
和三婶子约好的,今天下午放学后我得去找宽爷,如果宽爷同意走,那我们明天就请假去玉塔。
宿舍里的小姐妹们追上我,大家挤成一排聊天。
走到一楼走道的时候,云菊突然问出一句:“怎么会,那个女人是神经病吗,你们……真的看不到?”
我们大家都同时停下脚步,我侧脸,越过云菊后脑看过去,这次并没有像上次一样什么都没看到,我看到了,在走道的尽头站着一个女人,正如云菊说的,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
长发披肩,因为是背着光的原因面部有些不太清楚,可是我能肯定这不是什么所谓的神经病,那是只阴灵,看她光脚踩在地上的就知道了。
如果是人的话,就算是个神经病也冻不住。
当然,除了我和云菊之外,朱灿和李菲儿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