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好,要是连累了我们,她就算死了心里也过意不去。
这些天来,她哭过多次,我已经被她的哭扰得心烦不已。
此时我贴在门口上,从门缝里看着屋外院子里的动静。
“嘘,三婶子,不要再哭了。”我小声叫她,院子里有个人影走了过去,这人微弯着腰,身形瘦骨嶙峋的样子,他虽然低着头,可是我还是从侧面看出来这人是四叔。
那个勾,引了三婶子,事后又一声不吭让她承受所有的男人。
三婶子被我嘘得连忙闭嘴,她也跑到我身边看出去,当然,也看到了四叔。
看到四叔后三婶子的身子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张张嘴……
“你想干什么?”我连忙小声喝斥她。
“我叫他来给我们开门。”
“你想想,以前你们两好的时候他都不帮你,现在他好不容易才落了个全身而退,这时候会帮你?”
三婶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沮丧地转身坐回椅子上。
四叔的身影往前院去了,我也无趣地转身坐回到火炉旁边。
因为这里是偏屋的原因,所以没有暖气,只有一个火盆子,炭火很旺盛,火面上时不时响起细微的木炭暴裂声。
可他们要是整晚把我们给关在这里呢?
这碳火总有熄灭的时候,我就怕到时候宽爷会受不了。
我悄悄给曲木发了条信息,然后便沉默坐着烤火,心里盘算着最坏的打算,要是曲木也被控制了怎么办?
曲木的信息一直没有回。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们发现院子里开始有人在忙碌,这些人进进出出的在抱一些柴火,他们把柴火劈成细条再做成火把,这让我想起那天晚上他们要把三婶子丢进河里时,那些人也是拿着这样的火把。
很快,院子里挂起了大大小小的灯笼。
镇民们一个个脸色很严肃,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大家都闭口不语。
这时候宽爷也坐不住了,他向我使了个眼色:“丫头,称着这时候他们都在忙,我们想想办法。”
“爷,这屋子没有窗,想要出去就得走门。”
“走门好,走门光明磊落。”宽爷沉声,因为天已黑了,屋里的光线就更显得暗了,只见这碳火也变得半明半暗,所以我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宽爷递给我一把小刀:“看看能不能把锁给弄掉。”
我汗·!
这点他老人家可真是高看我了,都以为我跟着叶帅办了那么多的案子,就连撬锁这行当也学会了吗?其实不然,我不会,但还是得试试,只是想要给宽爷一点点希望而已。
我让三婶打着手机找到一个点,然后让她关了手机摸黑在那儿撬了起来。
但很快大家都发现这样动静很大,事到如今只能找一个最笨的办法,我趴在门上对走过去的一个人大叫道:“叔儿,能不能去告诉姑婆一声,我们饿了,你们玉塔人都是这么待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