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长辈。”
这话让我想起了三叔说过的话,在S市的时候,那天阿生把三叔给吓到车里后,他曾经问过我一句‘你怎么能肯定宽爷姓曲’当时还说什么他是我亲叔。
这事儿,我有想过找个合适的时机问问宽爷,要是一直苦于没有时机,再者我觉着无论他姓什么,来自于哪里,其实这些根本就一点都不重要。
耳听着宽爷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我却莫名起了一种抗拒心理,我实在不想知道他想要说的话。
好在这时候,有人来开门了。
我跑到门口处一看,不对,门外不止站着一个人,是好几个。
他们这是想要来抓三婶出去的吗?
这情况让我一时慌了,连忙的三婶,你快躲起来。
屋只有这么大一间,三婶根本就没有躲的地方,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三婶面前张开手臂挡着她:“你们想干什么?”
“姑婆要见你们。”来人说。
他不是说见三婶,是说我们。
我回头看了宽爷一眼,他无声地点点头,示意我们一起出去。
暗想着会不会见到姑婆后事情会有转机,我们默不作声跟着这群人出去,很明显他们是怕我们跑了,所以才会来这么多人护着,我和三婶子一边一个搀扶着宽爷去了前大厅。
前厅里灯火通明,来了不少的玉塔人,院子里烧了一个很大的篝火,大家围着篝火远远地站着,表情麻木。
姑婆跪在大厅中央,那里设了一个小小的供台,她就跪在供台前祷告着什么,供桌上有一尊雕像的样子,因为是用一块红布盖着的,所以看不出来是什么像。
不知为什么,此时再看到的姑婆似乎没有第一次见到时那么亲切了,她身体里隐隐透出一股子邪乎劲儿来,这让我很是后悔陪着三婶子回到玉塔的事,其实就连她也不能回来,因为姑婆婆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大家都静静地站立着,等着姑婆祷告,这大冷的天他们也不再意。
我快速扫了院子里一眼,没有曲木,他去哪儿了?
“爷,曲木不见了。”我小声告诉宽爷。
宽爷还没出声,只见姑婆从地上站起来了,她压压手:“大家不要着急,事情一定会由宽爷帮你们解决的。”
她话音一落,大家都把视线齐刷刷看向我们这边。
什么事?我们自己怎么不知道。
“姑婆,你不是说只要我找到豆子就放我们走的吗?很多街坊都听到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想称着众人都在,把目前的情况说出来让大家知道。
就算他们再麻木,但也不至于个个如此吧?
“姑婆说话一向是算数的,小念你不必着急。”姑婆走到我们面前来,笑得很慈祥的样子:“不过现在镇上出了点事情,我们得请宽爷帮个忙,只要这事儿成了,别说让你们走,我还让你们把他三婶平平安安地带出去。”
这话听着好像很容易似的,可是我怎么知道她要宽爷做什么。
所以我们沉默着,等着她接下来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