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一脸失落的样子。
南宫烈便笑了笑:“你没有好酒,不过我到是可以给我你送两坛。”
“当真?”城隍爷一听南宫烈要给他酒,顿时两眼都发亮了。
“嗯,我说话有不算数的时候吗?”“不过……”
这个不过说完后就沉呤了下来,引得我也不禁放下手里的美食看着南宫烈,他想说什么,城隍爷更是等得焦急,说大人你想说什么就说,别让我心吊吊的难受。
南宫烈笑了笑:“在说这句话之前,我到要问问你,最近几天没有宽爷在这里给你伺候香火,你这小日子可还过得舒服?”
“这个……影响到是有的,他老爷子每天来我早已经习惯了,你想想,这都几十年了,他突然下子就不见了,我还是觉得小庙山挺无聊的。”城隍爷说到这里突然就停了一下来,他用怀疑的表情看着南宫烈:“大人,你怎么突然提到宽爷了?”
“有个好差事给你。”南宫烈邪肆地勾了下唇。
“哦?”
“你也说了没有宽爷你不习惯,可他前两天到玉塔的时候被人暗算伤了重伤,再这样下去恐怕再也伺候不了你的香火了,不如这样,你偷些天命给他。”
“啊?”
“怎么,你还想不想要美酒了?”
“我……你……”
一向口齿伶俐的城隍爷居然结巴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偷天命可是要犯天条的,不过就像我们人间的倒卖黄牛票一样,只要手脚做得好不被发现一般情况下没事。
最终城隍爷受不了美酒的诱惑,在说完这几个字后说:“好,两坛酒,一滴不能少。”
我满头黑线,这是命啊命,可在他们这些人眼,居然只是两坛子酒的事。
从城隍庙里出来,南宫烈才告诉我,其实这种事情他来做也不难,只是未免会有些假公济私的嫌疑,所以才要假手于城隍爷。
“不管如何,娘子,现在对宽爷这边,你应该放心了。”
南宫烈越来越懂得我想要什么,我在担心什么。
我真诚地看着他:“谢谢你啊大人。”
“我们是夫妻,何必言谢。”他勾唇捏了我鼻尖上一下。
当然,偷天命的事情我们不会跟宽爷说的。
这之后的一个星期我再去小庙山时,发现宽爷的脸色好了许多,脸颊上居然有了血色的样子,看来是城隍爷偷天命成功了,我暗暗高兴。
再回到学校,仿佛像是过了很久很久,当然我这么多天没有出现在学校是南宫烈做了手脚的,否则早就被开除了。
但是可以瞒这个世界的任何人,却瞒不住其中一个人。
叶帅,当他开着他的红色跑车又站在我们学校门口时,我觉得以前跟他办案子的那些事情居然像是做了一场梦。
“去哪儿了,嗯,这么长时间也不来个电话?”我才出现在他面前,立马就被他咬牙切齿地揪住了耳朵。
“多长时间呀,我就不是去了玉塔几天。”我说你放手,疼死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