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之后,我依然会记得那天晚上尖尖兴致勃勃的样子。
这就是友情,是一种没有血缘关系的相聚。
隔天我给张红打了个电话,她说她已经出院了,让我不要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宿舍里的小姐妹,勉得她们担心,告诉我,她的初心不改,无论王正怎么反对,她还是会把孩子生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掰着指头一天天过,在云菊身上我看不出任何来,她每天晚上熄灯之后都会拿一支小小的蜡烛点亮,然后嘴里叽里咕噜的念着什么,大概三分钟的样子才吹灭蜡烛安心入睡。
这样的接连几天晚上之后,大家也就习惯了。
第四天,正好是周五晚上,叶帅打电话来说他有时间,让我约左书函。
左书函就立刻订了一定西餐厅,看样子是下了血本地想和叶帅把关系搞好。
当然,我也去了。
我没敢和左书函坐车,嘴上说怕其他同学看到影响不好,但实际,我害怕他在开车的过程中发病,咱还想多活两年呢,所以就找个借口推了。
我们三个人几乎也就是一前一后到达目的地。
叶帅明明是要研究左书函的,但他故意装做有点看他不爽的样子。
坐下后左书函左一个师兄,右一个师兄的,菜单子捧在手里许久请他点菜,叶帅瞧着这份儿也拿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始点菜。
“师兄,你不要再生气了,放心,我以后在学校里见到杨泽就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左书函的话让叶帅神色松快了些:“你知道错了就好,记住了,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工作,都不可以用自己的想法去压制别人,这是一种霸独方式,没有人应该被你左右,你这么做是错误的,明白吗?”
“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叶帅问他:“最近这半年你到哪里去了,大家都联系不上你,这次回来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老师,啧,还真是有些门路嘛。”
“师兄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我哪里有什么门路,不过是靠我爸帮忙而已。”
左书函的家底其实很厚,我听叶帅有一次曾经说过,他家好像是世代经商的那种,因为想法和理念不同,再加之他这些年慢慢的人格分裂越来越严重,所以家里人几乎和他断绝了往来。
这一次被叶帅赶走后,大概是走头无路了,所以又重新回到家里让他老爸给找了一个高人老师做洗白,半年后,才又重新站到我们面前来。
我和叶帅都很好奇这高人是何方神圣,左书函就悄悄地和我们说了一句:“这个高人治好了我的人格分裂。”
“……”
我和叶帅对视一眼,如果真能把左书函的人格分裂症给治好,那还确实是个高人。
叶帅优雅地切着牛排:“在国内我怎么没听到过这号人物?“
“是真的师兄,我骗任何人也不敢骗你啊。”左书函还神秘地笑笑:“有没有兴趣见见?”
“有啊,那你给推荐推荐。”
“行,那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今天有没有时间,有的话我们吃完饭后就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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