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帅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我也听不进去。
只到我们紧张地在巷子外苦等了大约五分钟,里面终于传来消息,解暴成功了,让医务人员进去。
这个时候,我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掉了下来。
曲木被救出来了,那截断指因为离主体的时间太长已经没办法再接上了,但好在,他保住了命。
用煤汽罐在民众聚集的地方做炸弹,这算得上是一起恶性案件,所以在没有抓住三叔之前,局里会派人在医院里特意保护着曲木,至于三叔的通缉令,很快就在S市的时实新闻里滚动播出。
大概曲木被送进急救室里半个小时三婶就赶到了医院,她在商场里做清洁工,住的地方都是公司提供的,可能是住在一起的人多吧,所以才没有让三叔有机可称。
三婶子很内疚:“要不是因为我,曲木也不会受这么大的罪,他是没有办法对我下手,否则的话,他最想杀的人是我。”
对这件事情,我们心时都很难受。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只要是抓到三叔的话,他百分之一百得去做牢,而现在已经没有了那所谓的姻缘线,所以他也没办法再控制三婶子了,
后来曲木从急救室里出来,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直到大概凌晨一点钟才醒过来。
我和三婶子一直在病房里陪着他。
曲木继继续续地跟我们讲了经过,原来三叔在两天前就把他给绑了,那天晚上他下班回住处,又正好轮到他休息,所以才会没有人发现他失踪的事实。
三叔用电捧类型的东西偷袭了他,后来把他带回煤汽罐的店里,不给吃不给喝,还把他的嘴给堵住,并且强行把曲木身上的银行卡拿去把钱全取了出来。
总之曲木每讲一件事我都恨得咬牙切齿,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三叔揪出来千刀万剐,当初在玉塔镇收拾姑婆的时候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就应该那时候给他些教训。
对于自己断一指的事情曲木到是没那么在意,他反而告诫我:“小念,在警方没有抓到他之前,你出行一定要千万小心,如果没什么事,最好不要出学校。”
“我知道,你安心养伤,医药费用不要担心,我已经全部交过了。”
我们一直陪曲木要到天亮,好在他除了手伤之外其他没有伤口,年轻力壮就这点好,所以内体也恢复得挺快,住院大概得一周的时候,病房外有警员陪着,所以我和三婶子还是得回去,尤其是她上班的地方更是不能长期请假。
一再的交待三婶子要时常让得电话带在身上之后,我才去了龙呤斋。
阿生正悠哉悠哉地看易经八卦书,那原本锁着的眉头也舒展了不少。
我想是因为九姐不再来缠他的原因。
和阿生说了会儿话,我上小阁楼上去补补觉,打算等中午之后就回学校。
南宫烈说的十日之期已经过了三分之二了,等他一回来,我就立刻去办退学,还念什么书,我要好好陪他和小包子。
这一睡可沉,一直睡到阿生去叫我起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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