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焰边走边轻轻地叫她,他是真的再意她,此时眉心里全是忧虑。
把她抱进一楼的客卧里,放在床上,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玉蝉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
可她刚张开眼睛便一脸痛苦地哇的一声吐出口黑色的液体来。
这一吐不要紧,搞得南宫焰更是紧张不已:“哥,她中毒很深。”
南宫烈眉头轻锁:”玉蝉,你怎么会中毒,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经他这一问,玉蝉一脸憔柔的样子,竟然把目光就悠怨地转到了我身上来:”大人,我……我吃了小念给的蛋糕……这才中的毒。“
啥?
我懵了。
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明明是她自己下的毒,现在却反到说是我给她吃的蛋糕里有毒,好像那个下毒的人才是我似的。
南宫烈和南宫焰都同时看向我,南宫烈到是没什么,表情依然平静,但是南宫焰就不同了,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对我有了几分敌意。
“玉蝉吃的那块蛋糕是我给她的没错,可是你们相信我会下毒吗,如果我说我明明先看到这毒是她自己下的,你们信吗?”
在南宫焰不满的目光下,我不得不开口解释了,可是解释过之后,反而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确实是令别人信服度太小,没错,谁会信她自己下了毒又自己吃呢?
更没想到的是,南宫焰居然说出一句:“嫂嫂,玉蝉是从来不会藏这种毒在身上的,因为这毒是她的克星。“
”别说了,先救人。“南宫烈打断了南宫焰的话,面对我时语气缓了缓:”娘子,你和阿生先到客厅里去等。“
我错愕地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转身和阿生走到客厅里,这个时候我的思绪里是一片空白的。
南宫焰说了,这种毒是玉蝉的克星,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情愿毒到自己也要冒险给我下毒吗?
“后主子,我信你。”
看我苦恼地坐在沙发上,阿生给我倒了杯水。
“谢谢你阿生。”
我心里一阵苦涩。
他当然会信我的,因为我们了解彼此的为人。
可是南宫烈呢,刚才他看我的眼神虽然平静如初,可玉蝉在他身边毕竟呆了一千年。
如果连他都不信我,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和阿生一直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等待,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南宫烈从客卧里出来了。
我连忙放下手里的杯子跑过去:“怎么样,玉蝉的毒解了吗?”
“解了,只是中毒太深要修养几天就没事了。”南宫烈看了看我又看向阿生,无风无雨的样子:”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怎么还没去休息?”
我休息得了吗?
我心里发闷而委屈,咬咬唇抬起眼来,却撞上了南宫烈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睛:“你这个做娘的,回家不先上楼去看自己的儿子,反到在这里为一个下人操什么心。”
我愣了一下:“你相信不是我下的毒吗?”
“傻瓜,如果碰过那个蛋糕的人都有嫌疑,那我岂不是也碰过了?”他肆意地勾了下唇,拉着我的手:“走,上楼去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