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阿生道:“要不我们先把他扶到卧室里去。”
阿生点点头,一楼有间客卧,我和阿生费劲儿地扶起肥佬,好不容易才把他扶进卧室里躺在床上,他身上的灼伤好像也轻缓了许多,冒着满头大汗张开嘴巴大口吸气:“他妈,疼……疼死我了。”
“这是第一次发生吗?”阿生问道。
“不是,曾经有过一次,但是很小的一点,是在手臂上,我当时以为是谁在原处用激动想要谋害我,所以也没有再意,就是因为那件事情之后我才请了楼下那两打手整天护着。”
肥佬呼哧着伸出手来,撸起袖子让我们看,只见他左手臂上有一粒如豆子般大小的伤迹,现在已经开始结痂了。
“这就奇怪了,你平时不做亏心事,哪里又会有人来害你,我看你还是好好的去医院里检查一下身体吧,现在新闻里时常有报导,某些人会自燃,严重的那种,几乎是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自己就会被烧成灰烬,你呀,还是小心些为好吧!”
我给阿生使了个眼色,很明显,这肥佬是想要让我们帮忙,可是症结在哪里,他又要藏着掖着不想说,再者他一直以为自己身上的热是火龙脉造成的。
想得到是美,可惜刚刚这一块不大不小的烧迹可把他吓得够呛。
阿生装做沉呤的样子点点头:”对噢,你还是去医院里看看吧,你这个症状我没办法。“
话说到这里,肥佬只是喃喃地阿生哥,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啊,可是据体为什么他会摊上这事儿,他始终不肯明说。
我们就这样离开了肥佬家。
只是来的时候有肥佬的车子送,回去的时候却……
正好有一辆私家车驶过,南宫烈只用意念就控制了他,那车主浑浑噩噩把我们送回了小旧街,回到龙呤斋后,南宫烈才告诉我:“娘子,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去取一个人的性命。”
我噎住。
他却反话题给转了:“我陪你去商场里购置些厚的衣服?”
“呃,不用了,我穿这件就行。“
按理来说,南宫烈取一个人的性命那简直就是挥挥手的事情,可他要叫我跟着外出,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吧?
怀着这样的心情,后来下午我就没再回学校了,他却因为来去自如,所以又回了一趟梧桐街的家,因为小包子在家里,始终是不放心。
我和阿生在店里的时候,九姐端着瓜子儿上我们这边窜门来了。
“小念呀,你说,你舅舅那个表妹怎么只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呢?”九姐跟我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直乎乎地瞅着阿生看。
没想到,她居然还对阿生没有死心。
我只好呵呵一笑敷衍她:“舅舅把她给安置在一个神秘地方了,连我都不知道。“
“哦哟,金屋藏娇呀,阿生哥,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疼人的嘛。”
“谢谢夸奖谢谢夸奖。”阿生惊得连忙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