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并上门后,我才暗自长长地松了口气。
我让小包子一个人到玩具房里玩,自己地匆匆下楼去找阿生:“来了好多人,都是些大官,南北冥使,生死薄判官,还有一个听着是掌管阴司的,我们要不要去做点宵夜招待一下?“
阿生还没有答应我,就听身后传来南宫焰戏谑的声音:“嫂,你以为他们是来走亲串戚的呀,那几个老东西,他们哪一个敢留下来陪哥哥吃饭,除非不想活了。”
我张了张嘴,想想也是,就没跟他争辩。
……
南宫烈和那些官吏们在书房里谈了很久。
下楼后他到也没有说什么,反而安慰我不用担心,说如果一切都是天意的话,只能顺其自然。
可这件事情却在我心里一直悬吊着,试问,我相信任何一个人知道将会有这么重大的事故发生都会感觉不好,而且还是很不好的那种。
我猜想会不会是要地震,又或者是雪崩。
这不是大冬天的吗?
我们这个市又四面环山,当然山其实并不高,虽然大雪封山,可是以我这种没有一点地理常识的人也知道,雪崩不可能造成上万人的遇难。
不过想到这一条,我到是想起了小庙山。
自从从观音山回来后我就没有去看过宽爷,所以隔天一大早,我就带上了小包子去小庙山看他。
一路上有南宫焰和阿生护着,到达小院后南宫焰没有进屋,我牵着小包子,阿生提了些食物,先叫了一声宽爷,可里面没有动静。
我连忙推开门进去,居然看到屋子里还躺在床上睡觉的宽爷。
“爷……”这可把我吓得不轻,宽爷从来不会睡懒觉,便何况是这种睡到中午过后的,坐在床沿上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
宽爷掀开眼皮看了看我:“丫头,你来了?”
看到小包子,他很高兴地拉开笑容,坐起来穿衣服,我帮他把外套披上,心里有些沉沉的难受。
宽爷伺候城隍爷一辈子,谁想到临了那家伙居然跑了。
这让宽爷难于接受和一下子就没有了生活的目标,再加之前阵子因为城隍爷消失之后,小庙山这一带出现了许多怪事,宽爷他老人家一连去做了几场法事,颇为伤身。
没想到,他居然就此颓废了。
我忧心忡忡:“无论如何这一次你必须和我回到梧桐街去住了,你这样,叫我里不舒服。”
“傻丫头,这有什么,我辛苦了一辈子,现在想要歇下来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算要歇下来,你也总得吃饭吧!怎么能不好好吃饭。”
我含着泪水去了厨房里,由小包子在那里陪着宽爷玩,有了小包子,他老人家总算有了些活力。
原来一个人没有了精神寄托真的很可怕,我可怜的宽爷,他这辈子都为了城隍爷,可那王八蛋呢,居然跑得无声无息。
想到这里,我心里火大的一菜刀剁下去,将一只青椒给剁成了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