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玉倾睡得并不是很好,她不想压着凌子皓的身子,躺在他的旁边,而男人的手却情不自禁的覆上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拥入怀里。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玉倾就醒了过来,站起身子,摸着凌子皓不再发烫的额头,看着身上也已经结痂的伤口,那些担心的心总算是可以暂时放下来了。
抬了抬发麻的手臂,朝着洞口走去,一整天都没有喝水了,她出来找找有没有可以喝的清泉。
拿着刀子顺手砍下一节竹子,洞口依旧点起了火把,这里是林子,指不定会有什么野兽一类出没,洞口有了火把,他们也不敢靠近,自己尽快回来就是。
只是昨晚上玉倾的手臂被那些杂草划伤,伤口虽然不深,药物都留给了凌子皓,伤口处理的不好,加上大冬天的缘故,一晚上过去了,倒还是没有结痂。
玉倾就只能在这林子里碰碰语气,看看是否能够找到那些止血的药材。
一路上走了过去,药材倒是没有发现,却是看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的流水顺势而下,玉倾来到一个地方,站稳腿脚,本就已经通红的手伸到水里,冰凉的感觉让她的手缩了一下。
拿着腰间的一节碗口粗的竹子,装下满满的水,就打算起身。
在这个间隙,玉倾的余光看到身后的林子里似乎有几双眼睛在盯着她。
她本以为这里很安全了,没有想到还是暴露了。
玉倾面色平静的盖上竹子上的盖子,照样起身朝着原先的路返回,脸上还是很轻松的模样,如果她被发现了,那么凌子皓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听着脚步声,共有五个人,其中的一个人最厉害,脚步轻微的基本察觉不出来,不过,要不是玉倾这么小心翼翼,恐怕也是发现不出来的吧。
袖子中的短刀抓在手里,她走在前面,身后的人飞奔在树上,而玉倾越走越快,那些人也是越来越接近。
‘蹭’的一声,玉倾在一地枯叶上面往前滑了一下,下一刻,她身后位置上面赫然插了一把长剑。
只是那些人却一个都没有现身!
玉倾侧身瞧准机会,将手中的那节装满水的竹子扔到身后,正打中那个一个蒙面人的身上,从灌丛里滚了出来。
玉倾拿着刀子翻身来到那人的身边,放在他的颈间,一下子摘下他的面纱,轻声喝道:“谁派你们来的?”
那个男人却是一句话不说,咬紧牙关,就这么望着玉倾。
玉倾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一只手扳过那人的下巴,可是却已经晚了,嘴角上留下了血,在不断往外涌来,身子还不停的抽搐着。
等玉倾一个恍惚的时候,身后传来一把刀子,直接刺入男人的胸口,那人当场死亡。
“废物,就这么快就被发现踪影,留你何用!”清冷的声音在玉倾的耳畔响起。
好熟悉。
可能是她吗?她不是手筋已经被挑断,躺在床上吗,现在又怎么胡出现在这里?
玉倾回过头,看着面前同样蒙着面纱,穿着黑衣的人,一双眸子深入谭底,一眼望不见底。
是锦瑟,是她!
玉倾看着躺在身边的人,又看了看锦瑟,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脱口而出,“是碧落让你这么做的?”
锦瑟把玩着手中的刀子,抬眼望着玉倾,眼里哪里之前让人同情的样子,原本玉倾以为她只是一个可怜人,可是事到如今,她简直就是冰冷的玩偶,任人摆布。
“玉倾姑娘不是都知道了么,何必再问我!”
“你之前的样子都是装的?你的手,还有胭脂?”玉倾问出自己的疑问,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是她偏偏就是不听从自己的内心,玉倾宁愿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想。
锦瑟拿着刀子在玉倾的面前来回的比划着,手背上的刀口也是若隐若现,“之前姑娘还对我说过,手背上的伤疤不恐怖,但是就是因为这些可怖的东西,才会一时蒙的姑娘的双眼,平常人的手筋和我的手筋那自然是不同的!”
玉倾紧紧能握住手中的短刀,她不是恨锦瑟,而是现在恨着碧落,若不是他,事情怎么会变成今日的这般。
锦瑟完后退着,扭着身子飞到树梢上面,喝道:“玉倾姑娘,只准抓,不能伤!”
说完之后,锦瑟便朝着山洞那边望去,勾唇卷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像是很满意今日的动作,快准狠,雷厉风行,不只是男人才能做出来的,她锦瑟同样也可以,不要忘了,她可是南疆王上最得意的特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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