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行,我不能跟着你,那太危险了。殷雄,如果你相信我,请听我一句,你不要太信任一个人。如果你要找我,就单独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感到了一点失落,却也没表露出来,我应了一声,心里琢磨着二号不要让我太信任一个人是个什么意思,与此同时我转过了身走了出去。
不过我很快地就回过了头,问:“对了,你真的是叫二号,难道没有别的名字?”
“有,可是那个名字,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你也是这样,或许我应该叫你一号才对。”二号宛然一笑,对我挥了挥手说:“只要还是在天堂岛上,我们随时有见面的机会,如果你有什么事,就先忙去吧,对了,不要将我的存在公开。”
我努了努嘴,最终还是没有再问下去,由于时间问题,我又问了这么多,也应该是知足了。
一号......为什么她就应该叫我一号?
然而这只是个小问题,我所关心的,都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我拔开双腿,就跑向了空难海域,既然二号不想跟着我,那就随她去好了,她说得没错,跟着我的危险性,的确是大大提高了不少。而且二号都独身一人生活了好几年,再让她去适应群体生活,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得到的。
还有的就是,从二号的话中,让我明白到了,其实我也拥有那种类似于隐身的能力,可是这却是关乎到精神方面的了。利用精神波段,去给其他人制造看不到的错觉?
我想到了那种时时刻刻有人跟着你,却硬是看不到的场景,不禁毛骨悚然,看来我必须要尽快掌握这个能力才行,如果让马天鹏给学会了,我不敢去想象又会发生什么突变。
跑了一个小时,我回到了南边前线,而空难海域就在前方不远了。我慢了下来,因为我从超声波中感应到,张国豪正站在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面前说着什么,而他的面前,也倒下了十几个人,而那些人都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果然是做大佬级别的人物,发起狠来狠辣无比,是人命如草芥!
我凛了凛神,就迈步走了上前,既然我回到了,就不可能一直避着,将杀人这种事交给张国豪处理,怎么说我都过意不去,而杀人却是不可避免的。
在人心面前,花花肠子的太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给他们制造恐惧,永远不会被驯服,虽然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大部分人好。
张国豪回过了头,瞥了一眼我背脊沉甸甸的背包,就露出了笑容:“那么快就回来了?顺利不?”
“嗯,呵呵,还算顺利。”我的视线也重新放回眼前这一大帮人身上,向他问道:“处理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要不你来说几句吧。”张国豪笑着,就侧过了一些身体。
我走了上前,看着眼前的人头涌动,估摸着有四千多人,这些人让张国豪给分成了两列,一方是男人,一方是女人。他们都显得很安静,却又很不安,看来是张国豪将他们震慑得服服帖帖的了。
也是看在死了十几个人的份上,他们不敢再乱来。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
“女人留下,男人送给马天鹏。”
我很快就琢磨出了张国豪的用意,轻咳了一下,就开口说道:“虽然在你们眼里,我们看上去是坏人,但实际上,我们的目的却是想大部分善良的人,避免受到坏人的毒手。”
“我相信各位放在现代社会,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自然就能理解我所说的话,你们这十几个地上躺着的,都是不安分的家伙。”
“可是,他也用不着杀人啊......”
一个不满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顿时这四千多个人,就议论纷纷了起来,叽叽喳喳的汇聚成一片,就像有无数只蚊子在你耳边嗡嗡叫。
我咧嘴一笑,就走了上去,我知道刚才是谁说了那句话,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给揪出来。
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小子了,任凭是谁在如此恶劣的人心之间徘徊了那么久,都会变成一个像我这样的人,甚至我如今这个心态,已经算得上是非常健康的了。
刚刚,我才说完,就马上有人开口反驳,试问就我和张国豪两张嘴,又怎么说得赢?而我相信,张国豪也是让他们认识到了这十几个人,是心术不正的家伙,才弄死了的,所以这时竟然还有人说出这种话。
杀鸡儆猴,就是我现在应该做的。
他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直至我走到了一名三十来岁的青年人面前。
“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吧?”我笑着问道,同时我也抓住了他的右手。
“不,不是我......”他明显是怕了,想后退,无奈手却让我给抓得紧紧的。
我笑着摇摇头,就将他拖了回去。
当我将他拖回原来的位置,用力一压,他就再也站不稳,双膝跪地。
接着,我正了正神色,说:“或许你们还不够了解张国豪说的话,那么我就再说一次,对于这些不安分,想要捣乱的不稳定因素,我们坚决要扼杀掉。”
我将视线投到那一千多个女人身上,笑着说道:“女士们,我和你们一样,是前几批的幸存者之一,我要提醒你们的是,在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法律,和道德约束,他们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你们弓虽暴,蹂蹋。这种事一旦发生过一次,就再也没法制止,到时候你们就会成为他们发泄的工具。”
“而我也希望你们清楚地认识到一点,我们眼下的处境,不亚于生存在原始社会里,而男人天生强壮,他们就会利用这个优势,去谋取自己的利益。这原本是没有错,但你们根本不清楚,谁是坏人,谁又是好人。”
“你们再想一想,地上躺着的家伙们,是不是对张国豪抱着强烈的敌意?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这个地方,他们想做你们的王,想拥有你们这些不值钱却又能随便支配的奴隶,可是他们能给你们保证什么?淡水?还是食物?如果没有,盲目地跟从他们,又存在什么意义?”
说着我咧嘴一笑,像个引诱他人沉沦的恶魔一样,抛出了一个诱饵:“可是我们能提供淡水和食物......现在给一分钟时间你们自由讨论,但是男人和女人,不准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