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没有把他的自我介绍听进去,什么被狗日了的创世神。我无法理解,一个有意识的,我们触摸不到层面的高等存在,他的使命就是为了干这个的,所谓天空任鸟飞,试问一个正常人,会不会为了担心一群蚂蚁的交通安全,就天天守着蚂蚁窝?
在我未曾得知他的目的之前,我不敢胡乱猜测,但却也变得更可疑。
我想得有些远了。
不过,我真的不想被那狗日神牵着鼻子走。
几滴香甜的汁液,渗进了我的双唇,我睁开眼睛一看,是二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旁,而她正拧着不知是什么植物的根茎,汁液就是从中而来。我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就连她来了我都没察觉。
“一号,他差点杀了你。”
我点点头,苦笑的道:“是啊,差点完蛋了。”
“这下你相信了吧,无论是谁,都无法违背他的意志。”二号郑重其事地看着我说道。
我之前是不以为意的,不过在现在,我可算是尝试过了。
“嗯,好像是这样。”我想了想,问:“你怎么来了?”
“他叫我来的。”
我楞了一下,又问:“为什么?”
二号将手中的根茎扔到一旁,说:“他让我们回到光团那里去,你别问我,因为我也不清楚。”
我又苦笑了起来:“既然是他叫的,那么就去吧,反正不去不行。”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休息,我感到恢复了不少力气,就尝试着坐了起来。
“我们从东海岸进去,如果你还能动,现在就走,要是不能我背你。”二号又说道。
我奇怪地瞥了她一眼,说:“我们都快到死火山脚下了,从上面走岂不是更......”
“不行,上面有危险。”二号摇了摇头。
“危险?”我一下子就精神了,死火山上要是有危险,那我得赶快回去才行。至于他......我想晚点去也没关系,反正他又没规定时间。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我要是上去的话,会有危险。”二号的神色露出了些许紧张。
我的心不禁沉了下来,二号早就说过,还让我小心身边人,因为那个人会对我不利,甚至对我的生命有严重的威胁。
“是不是张国豪?”我压低了声音,问。
二号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我很难想像,张国豪究竟有什么本事,让二号感到惧怕,还让她认为,能对我造成威胁。他也太特么的深藏不露了。
我又问道:“为什么?”
“你别问太多了,他也不喜欢我们想太多。”二号叹了口气,说:“你还能动吗,不能我背你。”
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背着跑?要是说出去我都没脸见人了。
“别,我还是自己走吧。”我赶紧拒绝,也站起了身。
接着,我就与二号摸黑走向了东海岸。
令人奇怪的是,这一路我都没有遇上过水猿人,于是我问二号这是什么情况,她说那些水猿人都回到大海里了。
这些她不用说我也知道,这又是他的意思。
死火山依旧轰鸣着,低沉而又富有某种节奏感的声响,让这安静的夜晚不至于太过沉寂。而我在担心,二号明明说里面不能再进去了,这时候去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过他既然能叫我们两个去,那应该没事才对,他要杀了我,也不至于那么麻烦又把我救回来。
我对他算得上是谈虎色变,在不知不觉中,我习惯于揣度起他每一个行为的用意。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才走到东海岸,然后我们下海游到了通道口。
上几次进去,那股吸力是很微弱的,而这时候的吸力,不知道加强了几十倍有余。要是进到里面,吸力只会越来越强,那到时候我和二号就很容易走失了。
我想了想,就说:“二号,要不这样,我们抱紧点,一起进去怎么样?”
“行。”二号想也没想,就应承了下来。
我干呵呵一笑,就僵硬地伸出了手,将她揽入怀里。
柔软而滑的触感,让我不禁一阵心驰神往,我暗骂了一声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就任由着这股吸力,将我们吸了进去。
如我所想,当我们被吸进一段距离以后,吸力就变得更强了,那是死火山冒出的滚滚浓烟,经由这些海水转换成淡水以后蒸发的缘故。
根本不需要我们花费一分力气,我们顺着水流,就这么经过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水空间,当吸力达到了最顶点,我也知道这是快要到了。
这个想法刚落,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道柔和,却没有丝毫刺眼的白光。
我震惊无比地看着这个亮如白昼的空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