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来!”
杜秋颤巍巍举起双手,跟投降了似的。
“我-日-你亲妈哈哈,就你这样的,咋去强-奸啊,各位兄弟,请大家开眼啦——”
说着大舌头从杜秋面前闪开身子,让杜秋的裸-体暴露无遗。
就见在杜秋下垂的肚腩下端,有一蓬浓密的黑毛,若不仔细看,就啥都没有了。
这是男人吗?再次定睛细瞧,才发现草丛中埋伏着一个黑不溜丢的蝉蛹状东西,我也不清楚那样是不是属于正常,我见过的实在不多。
众人跟着起哄,说啥的都有。有说那么小的一个玩意儿,别说强-奸了,碰到个胖点的女人,恐怕连边都沾不上。
有人说这个叫杜秋的家伙会缩阴功,平时命根都藏在肚子里,用的时候就挺拔了……
徐老六从铺上跳下来,摆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清了清嗓子说:
“这你们就不懂了,男人这根东西分三种,一种是活鸡-巴,一种是死鸡-巴,大多数是不死不活的鸡-巴。
先说啥是死鸡-巴,就是蔫吧时啥样,挺直了还是啥样,大小长短没啥变化。再说活鸡-巴,就是平时看着很小,真要用起来会变大很多,这个杜秋就是这样的,不信的话,大舌头你他妈的再接着仔细审审。”
大舌头过去先踢了杜秋一脚,然后说:“我六哥说的话你听清楚没?你长了这么个逼玩意儿,是咋弄成的?”
“我,我没有强-奸。”杜秋小声说。
“那你干没干?”
“……干了,我跟她是你情我愿,是,是做-爱。”
“少给老子拽文辞,你就跟大家坦白交代,是怎么干的,你这家伙什这么小,还没有大拇哥大呢,能弄进去?”
“能,能行的,刚才这位大兄弟说的对,真要用时就大了。”
“那你给我们弄大了看看,快点!”
“这,这咋弄啊?”
大舌头上去就是一嘴巴:“咋弄,日-你妈妈的,咋弄还用我教你吗?你想咋弄就咋弄,今儿个不弄大了给大家看,我就把你这玩意儿薅下来,看看到底是活鸡-巴还是死鸡-巴。”
杜秋脸都涨得发紫了,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大舌头。
“弄一管子。”不知是谁给杜秋出了个主意。
“对,”大舌头说,“你就给大家伙弄一管子,这个不用我帮你吧?只要你把自己弄硬实,让大家相信你真能把个女的弄了,就算你过了第一关。”
杜秋犹豫了半晌,在大舌头的一再威胁催促下,狠了狠心开始用手套弄自己的命根,那个不点大的小东西好半天都没啥反应。
大舌头在一旁给他支招:“你好好想想跟你干的女人啥模样,别看我们,妈-逼的看我们这帮老爷们你还能硬的话,那你就真是畜生了……”
这一招还真管用,没一会儿杜秋手中握着的小东西渐渐有了起色,一点点变大。
到最后,原来只有半寸大小的家伙,逐渐成长为有近两寸了,有大拇指那般粗细,很坚挺,看着非常滑稽,因为跟他的身材相比,忒不适称了。
“这样,行了吧?”杜秋都快哭了。他那略微上翘的小弟-弟,很像是从那堆茅草中伸出的一根手指头。
“哈哈哈,”大舌头大笑不止,笑过后扭脸问大家:“你们说行了不?”
大家跟着起哄,有说行有说不行的,意见一时没法统一。还得徐老六出面做主,他说:
“算了算了,看他那屌玩意儿也没啥意思,还是让他抓紧时间说细节,细节知道不?”
大舌头说:“对,你他妈的赶紧麻利的,说说你是怎么强-奸人家的,按你说的做-爱也行,越详细越好。”
于是我看到了这辈子所见最滑稽最尴尬的一幕:一个一丝不挂肥嘟嘟的老男人,大白天的站在一群老爷们面前,挺着只有大拇指般大小的阳-具,讲述他跟一个女人做-爱也好强-奸也罢的经历。
为了叙述的连贯性,下文我用省略号,代表大舌头和一干起哄人的谩骂催促甚至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