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会把病毒传染给孩子们吧。”
他的心思被我说中了,但还是嘴硬的说:“一半一半吧,人越活就越感觉到责任的重大,我必须勒紧自己的裤腰带,才能让家人过上富足的日子;我也必须严格管理自己的身体,才会免于被病毒入侵,减少家人生病的概率。”
他的这番话让我颇有同感,人过了天真浪漫的年纪,尤其是在组建了家庭后,责任感真的是越来越重,很多时候连生病都是奢侈的事。
但我还是把心里的感触都藏了起来,用调侃带戏谑的语气说:“你怎么一生病就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这么肉麻?这医院那里有家里住得舒服,何况家里有那么多空房,你若真怕传染给孩子们,那单独吃和单独睡一间房就没问题的。”
“可是……”
“墨迹的你真是一点都不帅气!行了,你赶紧躺好吧,拔针后一起回家,明天我再送你来医院。”
苏嵘生到底还是和我回去了,之后的几天,苏嵘生住院,孩子们上学,我则上班。他果然如医生所料的那样,足足烧了72个小时后,体温才恢复正常。
他退烧后,食欲变好了些,精神也随之变好了。但他刚好转就想上班,被我拦住了。“你还是趁着生病多休息休息吧,你若现在腾不出时间休息,只怕你将来需要留出很多的时间来生病。公司这边我目前还能应付,若有不懂的或处理不了的,我肯定会和你说的。”
苏嵘生仿佛不太情愿,但还是听了我的话。
而这几天,公司也的确发生了点小事。
刘岂浩在与我通话的当天便回了上海,亲自去医院和家属赔礼道歉,并把我们公司垫付的医疗费一分不差的打回了我们公司的账户。
第二天,他的秘书拿着盖好印章的合约来到公司。说是刘岂浩已经签好字盖好章了,让我们过目,若没问题就签字。
我看了一遍,也把秘书叫了进来,她看后说与他们之前草拟的合同一模一样,没有什么文字陷进之类的。
我知道刘岂浩是想与我们划清界限了,但这份合约本来就该签署的,我便用苏嵘生的印章盖了章。
回家后我也苏嵘生说了这件事,他点点头说:“刘岂浩确实有心高气傲的一面,他应该是误会了我们。但没关系,来日方长嘛,以后再慢慢解释。”
这件事过了也就没再提了,一周后苏嵘生恢复上班,我们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月,这个月底发生了一件好事,那就是周萧顺产了一个大胖闺女。
因为是顺产的,她产后三天便出了院,我和苏嵘生坐飞机去看望了她。
她住在一家月子中心里,虽然有工作人员照顾,但她妈妈和婆婆也都去了。幸福和贫穷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藏住的两样东西,我能真切的感受到所有的人都很开心,就连对她颇有芥蒂的婆婆都打心里喜欢上了她。
虽然周萧是顺产的,但整个人依然很虚弱,我们陪她吃了顿午餐后,又搭飞机回上海了。
月底,是与苏做最后一次手术的日子,我们安排好公司和家里的事后,便搭飞机前往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