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家的所有门窗,然后打开了天然气管道,并且在桌子边点了一根蜡烛,便离开了江舒尔的家。”
“当时我真的只是想要给她一个教训,但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天然气管道竟然是连在一起的,一家着火连累了那么多家人,事后我很害怕,所以一直躲在家里没有敢出门,也不敢告诉任何人这件事。”
江曼一口气全部都陈述完了以后,所有的记者在外面都发出了一定是顶罪的感慨。
确实,凭着她跟沈蔚然的关系,肯定会有这样的嫌疑,我在心底也很清楚,这件事绝对不会是江曼做的。
里面的受害方律师听完她的叙述,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提问,“请问江小姐,你跟沈先生是怎么样的关系?据我所知,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你所说的这番话,真实性有待考究。”
江曼淡漠地看了一眼沈蔚然,“我跟他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喜欢沈先生,但沈先生并不喜欢我。”
律师锲而不舍,继续追问,“但是,我却听说你们两个有一个孩子,叫沈昭廷,沈先生也确实带着你出席过各大公众场合。”
“没错,是出席过,但这并不代表我跟沈蔚然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消息,我虽然住在沈家,但沈家的保姆李嫂可以作证,我跟沈蔚然从来都是楼上楼下分房间睡的,他对我,只是对故人之女,对小辈的照顾而已,至于沈昭廷。”
江曼停顿了一下,嘴角露出凄然的笑容,“沈昭廷跟我和沈蔚然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申请法医做亲子鉴定。”
这件事一说出来,外面一大片唏嘘。
连我都懵逼在那里。。
虽然心里有过准备,沈蔚然也跟我保证过,沈昭廷不是江曼的孩子,但是我记得江曼明明确确跟我嘚瑟过,说她保证沈昭廷是沈蔚然的儿子。
这中间难道出了什么江曼不知道的错误,让她误认为了。
而最近,江曼又知道了什么吗?
果然,在江曼说出这句话以后,对方律师也楞在了那里,并且不再追问下去,以一句,“好的,江小姐所说的话我会请警方寻找证据,江小姐,我们三天后法庭上见。”而结尾。
就这样,江曼应该被收押进去。
沈蔚然一动不动地坐在她的对面,由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他是太过无情,还是在思考接下来的路?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江曼在被警察带离的时候,在门外见到了我,她停下脚步来,跟警察说想要跟我说一句话。
碍于我是沈蔚然妻子的关系,且江曼一旦自首,沈蔚然自然是无罪释放,所以警方不敢得罪沈蔚然,应允了江曼的要求。
江曼从刚才的顺从一下子恢复到得意的样子,冲着我微笑,“江舒尔,蔚然哥哥这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了,我会紧紧扒着他的心,让他对我愧疚一辈子!我赢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