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倒是长进了不少,哪里像个上市公司的女总裁。”
“是呀,我本来就不想做什么女总裁,我只想待在你的身边。”我嘟囔了一句。
沈蔚然没听得清,又问了我一遍。
我冲着他的耳朵大吼,“我说,沈蔚然,我饿了!你撞伤了我,得负责带我去吃饭补偿我。”
沈蔚然环视了周围一圈,确定没有别人以后,把我从地上捞起来放进副驾驶室里,然后开着车子风驰电掣地驶出停车场,与此同时,我看见几辆警车闪闪烁烁冲进会所里。
我掰扯了一句,“幸好咱们离开了,不然可就被捉住,几张嘴也说不清我跟那小生的关系。”
沈蔚然没接话,而是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小小的巷子里。
挺普通的小巷子,来来往往都是烟火气,我是没想到他一个大总裁会来这种地方。
沈蔚然带我下了车,我随意挑了一家花甲店走进去,扑鼻而来的鲜味撩动着我的神经,立马就定下吃花甲了。
在等菜的途中,我咬着筷子问沈蔚然,“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别看我们两个现在跟一对小夫妻似得在这里扯皮聊天,实际上暗涌不断,因为我不知道面对沈蔚然应该拿个什么态度出来,以我们两个现在的立场,我总不能一进门就拍桌子,让他给林厉城偿命吧。
这是二十岁的我会做的事情,不是二十八岁的我该做的事情。
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不触怒沈蔚然的情况下,跟他心平静气的一点一点套出话来。
欢乐颂里曲筱绡说过了,对付男人,撒娇永远比吵架来的有效率的多。
或许之前我觉得沈蔚然一直有事瞒着我,是因为我用错了方式,一遇到事情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任他,然后带着很强的目的性质问他,所以他才不愿意跟我深入探讨一件事,免得惹我炸毛。
现在我决定换一种套路。
沈蔚然没有点东西,而是看着我淡淡回答,“这里干净。”
他所谓的干净,不是指环境,而是人际关系,都是社会最普通阶层的人,没有人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情,没人会在意我们两个。
“舒尔,我觉得你好像变了。”他又说。
我笑了笑,对着端来花甲的老板道了声谢,然后看向沈蔚然,“我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要是变好了,你会重新要我吗?”
不管我们之间隔山隔海隔了多少事情,我的心始终如一,从未有一刻想要跟沈蔚然分开,顶多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而已。
“变聪明了,但做事还是太莽撞。”沈蔚然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其实蕴含了太多的信息。
有宠溺,有无奈,还有怅然。
我吸了一口花甲,不明所以。
他摊了摊手掌,用一种淡淡的语调说了一件让我极其毛骨悚然的事情。
“你知道今天你闯进来的时候,我们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我很坦白。
他笑,带着嘲弄的意味,“我们在讨论货物的交易,坐在我身边的两个人,就是这一次的买方。而你的到来,差一点儿让你自己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