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挺牛逼的大事,终于轮到我来守护沈蔚然的时候,我正舒心地依靠在沙发上松一口气,忽然办公室的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整栋楼只有我一个人在办公室,是谁闯了进来?
我镇定地放下手中的笔,抬头朝门口看去。
现在的我经历了照片的事情已经,大概已经厚脸皮到一种无所顾忌的地步,连那种照片都拍了,我还害怕些什么?
大不了就是一死。
“你倒是挺淡定。”
陆涵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一样的袋子,潇洒地依靠在门框上面,朝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很诧异于他消息知道的那么快,但又不敢表露出来,朝后仰了仰,“什么风把陆医生给吹来了,你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呀?”
“安慰一下你受伤的心灵而已,我听说刚失恋的女人喜欢暴饮暴食来发泄自己的抑郁心情,所以特意给你打包了外面现在最时兴的烤串,要不要赏脸一起来撸个串?”
说实话,他那保温盒里竟然是烤串,我也是挺懵逼的。
我所认识的各种大总裁,吃穿住行无一不是高逼格,就算是想要努力试着跟我接地气的沈蔚然,也只是带我去花甲店,而不是跟我一起吃。
陆涵真的是太出乎我的意料。
“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什么刚失恋的女人,我是失婚妇女一枚。”我原本是想板着脸的,但是盒子里一阵一阵飘来的烤串的诱惑,让我情不自禁地流口水。
有多少年了?自从认识了沈蔚然,我有多少年没有在街口随意吃小吃。
很多人喜欢烤串夜市,并不是因为有多么美味,论味道自然是比不上所谓米其林餐厅的,可是吃的不就是一种情怀吗?
说完那句话以后,我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了陆涵,然后从他的手里接过盒子。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在豪华的办公室里大块朵硕,毫不顾忌地吃着,只不过少了啤酒,有些煞风景。
“江舒尔,你想好了?”饭饱以后,陆涵很气质地拿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把用过的一次性面纸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放进垃圾桶里。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有人对一次性面纸这样中规中矩地整理的。
人说从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就能够看出一个人的为人,沈蔚然是个习惯于用方巾的男人,所以他重情义,念旧,且不容易变心,认定了一个人,会一生一世守护她一辈子。
而祁东野,我跟他吃过几次饭,他跟大部分人一样,随手一团就丢了,性子大大咧咧很大众。
唯独陆涵,在我看来,他应该是个心思很沉,目的很明确,所有事情都有周全计划才会出手的男人,像他这样的性格,从来不会去赌什么,要么不出手,要出手,他就不会输。
而他周围的所有人,大概都是他利用的对象,有用处时安静摆放,无用处时随手丢弃。
我跟陆涵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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