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跟他只是形势形势,否则我这个新娘估计心里已经膈应死了。
就这么浅浅聊了一会儿,接受了在座各怀心思的每一个人的真心的违心的祝福,我们开始坐下吃晚饭。
期间因为保姆端上来的烤鸭味道太过于浓重,我肚子里那娇气的孩子又不争气地闹腾起来,我说了一声抱歉连忙捂着嘴想要去洗手间。
好巧不巧的是,一楼的洗手间里,祁东野在里面。
我只能提着裙子爬上二楼。
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二楼空无一人,透过木质楼梯的缝隙,可以清晰地看见祁镇海,祁东野,林思思林曼春他们坐在餐厅桌子上吃的不亦乐乎。
而祁镇海的书房,半开着门,在我的对面,像是在跟我招手一般。
我进过两次他的书房,一次是祁东野的带领,一次是祁镇海的邀请。
所以我对书房里的摆设几乎是轻车熟路,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的时候,我要是走进去,或许可以有意外的收获?
想到这里,我的心跳就止不住砰砰砰跳起来,几乎要跳出胸膛。
如果可以找到那个账本,或者发现什么暗格,都是一条出路。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那股子冲动,抬脚悄悄地朝他的书房里挪过去。
一个闪身,灵巧地进了祁镇海的书房。
书房里的陈设,跟我前两次进来的时候几乎是一抹一样,而且前两次我已经确定下来,这个书房里是没有摄像头的,否则祁东野半夜带我进来的事情,肯定早已经被祁镇海给发现并且发飙了。
为什么祁镇海不在书房里装摄像头呢?
多半是因为他可能会在书房里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以免留下证据。
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如果真的有账本存在的话,不是在祁镇海的书房里,就是在他的卧室里。
显然进他的书房比卧室容易那么一点点。
我按耐住心头的悸动,一点一滴地朝祁镇海的书桌那里挪过去,书桌上堆满了书,各种军事类杂志,还有信件往来,都是国家某某机关,某某军区的。
书桌的后面,是一面功勋墙,上面挂满了各种彩色勋章,昭示着它的主人有多么地显赫。
如果不是知道实情,我真的无法把这些东西,跟祁镇海这个毒枭给联系在一起。
我以最快的速度翻找了祁镇海的书桌,没有上锁的抽屉,还有书柜里的几个抽屉,毫无意外的是,完全没有收货。
是的,祁镇海是多么老奸巨猾的人,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一定是有什么机关。
我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功勋墙上。
从最上面一排,到最下面一排,一个又一个地看过去。
因为是用玻璃罩着的,所以没有什么灰尘,但毕竟是金属制品,长时间没有人抚~摸跟佩戴,就会黯淡无光起来。
可偏偏,在这时候,灰暗的灯光下,功勋墙的右下角,一颗很不起眼的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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