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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顾莜莜,继续重复道:“我是说,你怎么那么大的醋意,难道不是醋喝多?说出来的话,怎么都是酸溜溜的。”
被点破心境的冷夜爵,也毫不掩饰,直接就把顾莜莜的身子拉进,弯腰让自己尽量与顾莜莜这个小矮个儿平视。
“是谁口口声声在病入膏肓的时候,晨哥哥,沐哥哥的叫着?有是谁,我让她叫一声冷哥哥,结果却跑的比兔子还快?”
顾莜莜被一句句逼问,再加上无限放大的俊脸,逼得忍不住倒退一步。
她承认这些事情,全是自己。
只是,当初谁让自己唯独眼中只有沐晨一人?
顾莜莜被突然逼近的男人压近了身子,腰身后被一个大掌狠狠搂住。
呯呯呯!
心跳加速,声音大的都能让旁人听到一样,耳边不断回应。
空旷的大厅里,冷夜爵一双好似在盯着到嘴的猎物一般的豹眼,犀利而又深邃。
就在顾莜莜感觉自己要被那双眼睛给吸进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猛地推开了面前的男人。
面红耳赤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双脚,今天她穿了一双平底的板鞋,与冷夜爵站在一起,就相当于有三十厘米左右的差距。
动了动仰着酸痛的脖子,顾莜莜低声解释:“你说的那些都是我,可是,那都过去了。”
“是吗?既然过去了,那你现在心底装着谁?”冷夜爵寒声追问。
刚才他抓着她的时候,感觉到了小人儿的心跳声,甚至可以更加肯定,这丫头跑不掉了。
从今以后,他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代价。
既然敢勾/引他,在酒吧里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卖醉,那未来就是她的代价。
顾莜莜没骨气的耸了耸肩膀,糯糯的回答:“谁也没有。”
“谁也没有?”不爽。
“有,有,我说有!”
顾莜莜见冷夜爵脸上眉头微皱,脸色稍变,立马改口。
她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把面前的男人给得罪了。
“谁?”语气稍稍缓和。
“大黄。”顾莜莜咬牙说。
“……”冷夜爵眼中露出阴冷。
“我说的是真的,我心底装着隔壁的大黄,它可好看了,毛色光亮,高大威猛,而且还能赶走坏人,我心中可是……”
顾莜莜扳着手指头,数着一条狗身上的处处优点,只是越说越让冷夜爵脸色阴沉,索性,转身就走。
在看到冷夜爵的举动,顾莜莜立马扬手叫道:“哎!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哼!小样儿,居然还想让我承认心中有你?门都没有。
顾莜莜嘴角扯,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骗她……
从头到尾,自己被冷夜爵耍的团团转,明明他知道自己是谁,可是,偏偏却不告诉她。
说什么,她都要把这种事情给扳回来。
至少,自己要让他再也不敢欺骗自己。
顾莜莜见冷夜爵身影越走越远,赶紧小跑追上,只不过,她识时务杰的闭上了嘴。
适可而止,是妈咪教给她的绝活。
运用得当,不仅能在人生走的一大步,还能气死人不偿命。
穿过两边都是罗马柱的长廊,两人来到了后院。
后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在鹅暖石铺成的路的那头,有一个坐落在水塘中央的欧式小亭子。
白色的歇息亭子中,有两个人正在交谈。
顾莜莜一双小眼,微眯,在看清楚里面坐着的两人后,打算转身就走。
先不说她不想看到晨哥哥这个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现在只知道冷夜爵都不好打发,那里面坐着的那个长辈,同样也让人不好打发。
冷夜爵看到亭中的两人谈话间说笑有加,眉头紧皱在一起,脸上充满了担忧。
他不喜欢和父亲接触,原因不过两点,一是他害死了母亲,他尊重冷毅风的要求,只因他是自己的父亲。
二是因为父亲从来做的事情,几乎会和他背道而驰。
现在他最担心的人,就是身后的人儿,恐怕要吃很多的苦了。
冷夜爵转头看向顾莜莜,只见她蹑手蹑脚一副准备逃跑的样子。
“去哪儿?”
“呵呵,我要去……我要去洗手间。”顾莜莜咻的一下站直了身子,满头大汗,心虚回答。
天知道,她只是不想去亭中。
因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冷夜爵的父亲绝逼要对她上演一部公媳恶斗。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最难处理,听说冷夜爵的母亲早就离开人世了,那第一难的关系,就落到了第二难的关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