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回宫,还不劳贤王求情搭话。”
真是智商堪忧,百里羽书闻言摇头轻叹。
“百里茹月,本王说的是向我北旌国皇上求情,与那南慕辰何干?”
简直是在听笑话,从来都是被百里皓宠着说一不二的茹月公主,居然需要你贤王来求情,莫不是在南祈呆得久了,连北旌国的特色都忘了不成?不屑地翻了翻白眼。
“皇帝哥哥向来最是宠本妃,哪里用得着贤王费心,贤王是不是有些太过自视甚高了。”
丢下手中银票,百里羽书从椅子上起身。
“百里茹月,你以为如今你到得这步田地,那稳坐在北旌国国都的百里皓会不知么?如果不是南慕辰手下留情,与乱臣贼子密谋扰乱两国邦交,就算是将你处死,百里皓也不会有一句埋怨。”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百里茹月只觉后脊发凉,冷汗不由得冒了出来,兀自不服气地犟嘴。
“本妃不过是要夺回心上人身侧位置,何错之有?”
真是冥顽不灵,百里家怎会出此愚昧之人?百里羽书愤然转身,不再理会犟嘴不休的百里茹月。
不等心虚的百里茹月起身挽留,一旁眼神锐利如鹰的凌墨寒突地飞扑过来,将坐于椅上的百里茹月扑到。一道极细微的破空之声擦身而过,叮地一声射入百里茹月身后墙内。
机敏的百里羽书察觉不对,亦伏身来到近前,与凌墨寒一同将吓到腿软的百里茹月拉出客房。
隐身在一间空置客房内,百里羽书压低嗓音嘱咐不停哭泣的百里茹月。
“躲在这里别出声。”说完,示意始终嫌弃地躲到一边的凌墨寒跟住。
“贤王哥哥,别走!”怕被独自扔下的百里茹月终于服软,生死面前也要不了什么颜面,拉住欲出房查看的百里羽书衣角苦苦哀求。
于心终有不忍,百里羽书轻言安慰。
“你在这里暂且躲着,等本王查看明白,自会接你出来。”
无奈,百里茹月痛哭流涕,就是不肯撒开抓住百里羽书的手,愁得百里羽书不知如何是好。
“不查清是何人欲将你置之死地,难道你愿意从此生活在命悬一线之中吗?”
当初不过听人撺掇任性而为,根本意识不到如此行事的危险。如今明了其间厉害已然太迟,百里茹月后悔不迭地恨不能扒了徐大郎的皮。
“百里茹月,你可知徐大郎背后主使是何人?”
派了凌墨寒出去探查,留下来陪着百里茹月的百里羽书皱眉询问。
“只有徐大郎为本妃出了这个主意,哪里还有其他人主使?”
听了百里茹月的话,百里羽书甚感震惊。看来百里茹月所说属实,既如此,那背后谋划之人心机之深可真是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你可能联系到徐大郎,令他现身?本王要问他些话,方能救你出水火。”
百里茹月依旧摇头连说不知。
“每次,都是徐大郎传递锦囊于我,只在北旌来南祈的路上,与他见过一次面,还是他自己来寻茹月说及计划的。所以,茹月实在不知如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