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从昏睡中醒来,南慕辰第一眼即看到陆琪一张关切的脸。
“陆护卫何时成了女人?”
扶着南慕辰从床上坐起,陆琪满头黑线地端过茶来给南慕辰漱口。
自己把皇后逼走,那个茹妃又奇奇怪怪地不敢让她近身,我陆琪不做这些女人该做的活,还能让谁来?偏偏费力不讨好地还说本护卫是女人,陆琪腹诽不断,又不能不悉心照顾南慕辰,个中滋味怎一个苦字可以道尽。
“茹妃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南慕辰左右找寻百里茹月身影。
“茹妃她……”要如何说才好,适才百里茹月行为古怪,但又苦无证据证明其目的不纯,陆琪苦恼不堪,不知该如何回答南慕辰问话。
“皇上,臣妾在此。”
被护卫阻在门外的百里茹月耳听南慕辰已经醒来,立马出声呼喊。
“快让茹妃进来见朕。”
圣上发话,护卫哪敢不从,闪开身形让百里茹月进入寝宫。
得胜地拿眼蔑视地看向一旁陆琪,笑得甚是开心对向着南慕辰福了福身。
“皇上,陆护卫真是对皇上忠心不二,就连宫女该做的活他都抢着做,甚至阻拦臣妾进来照顾皇上,臣妾倒是真心感谢陆护卫对皇上的关心,皇上是不是也该奖赏一下如此尽心尽力的陆护卫呢?”
不怀好意地上前伺候着南慕辰起身,见陆琪不再伸手阻拦,更是拿眼挑衅。
见南慕辰完全清醒过来,强压下心头怒火,陆琪躬身告退。
“陆护卫,出去自领二十大板,算是朕对陆护卫悉心照顾谢意。”
黑着脸目送领命的陆琪出了寝宫,南慕辰冷冷出门前往勤和殿早朝。
被抛在身后的百里茹月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不想南慕辰竟然能无所谓地舍了自己去上早朝,一时无法相信地呆立当场。
一路气哼哼地回了翡翠宫,正碰到一名洒扫院落的太监不曾注意到百里茹月回来,一瓢水全部洒在了百里茹月脚下。不曾湿了衣衫,却被吓了一跳,百里茹月立起两道柳眉出言辱骂。
“瞎了眼的狗奴才,往哪里乱洒水,湿了本妃的珍珠履,你那狗命能赔得起么?”
洒扫院落的太监自知闯了祸,忙跪倒地上磕头讨饶。想想从昨日憋气到现在,正没个撒气的地儿,百里茹月哼哼冷笑。“来人。”
顺从地冲过来两名太监,听了百里茹月吩咐,寻两个细绳将闯祸太监的两个拇指绑在一起,悬在一人高的树枝上,使被罚太监只能翘脚站着,稍想落下脚跟休息手指便被细绳勒得几欲断掉。
满意地看着挂在枝上的太监痛苦挣扎,百里茹月不再理会,轻哼一声自去补觉。
领命受了二十大板的陆琪,瘸着腿回了护卫府养伤。
碧禾心疼地为陆琪清洗上药,咬牙询问陆琪为何挨打。
“这是皇上赏的,不是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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