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嫌犯带到。”
南慕辰端坐在刑部地牢里,看向被押跪在堂下的嫌犯。
只一眼便让南慕辰吃惊不已。
“怎么是你?”
腿上受了伤的凌墨寒跪在堂下,想要甩脱制服住自己的手,无奈越挣扎越被摁得更牢,腿上的箭伤也因为挣扎而重又开始流血。
听到南慕辰认出自己,凌墨寒昂首对视堂上的南慕辰。
“怎么不能是我?”
感觉问题越出越多,南慕辰厉声质问。
“凌墨寒,你身为北旌臣子,为何跑来我南祈刺杀西纥使臣,目的何在?从实招来。”
凌墨寒腿上的伤痛得厉害,咧了咧嘴不忿顶撞。
“我凌墨寒一人做事一人当,什么北旌、西纥、南祈的,我只是要杀了那非要致萱儿于死地的西纥混账。”
也不知谁是混账,胡作非为还振振有词,南慕辰不禁摇头,幸亏沐沐不喜欢你,否则有她苦受。
“凌墨寒,你既然知道他是西纥官员,还要暗杀于他,岂能与北旌无关,掀起两国交战的罪责,可是你一人能承担得起的。”
说罢,南慕辰示意钳制住凌墨寒的禁卫军退下。又另命人搬来椅子让凌墨寒坐下。
“南慕辰,你为何不信萱儿?”
根本不管两国交战那一套,凌墨寒出言质问,南慕辰倒也不恼,沉稳反问。
“何来不信之说?”
狠狠剜了眼狡辩的南慕辰,凌墨寒冷哼出声。
“你若信她,如何宣了死刑?”
真是个毛头小子,南慕辰可惜地叹了口气。
“如今皇后依然健在,但是,你凌墨寒可就未必了。”
嗤之以鼻地笑出了声。
“只要萱儿无事,我凌墨寒生死小事一桩。”
倒是豪气得很,就是不知真到了刀架脖子上的时候,是否还能真的如此潇洒。
“凌墨寒,你为何潜入皇宫暗杀西纥使臣后,又跑到驿馆杀死西纥随行官员?还不从实招来。”
听得莫名其妙,凌墨寒晃了晃头。
“说我杀死驿馆西纥随行官员,我承认,但是,说我潜入皇宫杀死西纥使臣,我凌墨寒绝不认可。”
眯起黑曜石般的桃花眼,南慕辰忽地阴森一笑。
“是谁指使你的……”
不屑地昂起头。
“我凌墨寒为何要受人指使。”
懒得继续审问下去,南慕辰招呼来旁边师爷,将所写记录一一查看过后,吩咐左右将凌墨寒绑住。
立时有禁卫军上前,将凌墨寒绑在施刑架上固定好。
“怎么,南慕辰,你问不出来,便要屈打成招么?我凌墨寒可不怕你这套。”
南慕辰毫不介意地哈哈大笑。
“凌墨寒,朕何须屈打成招。”
一个眼色递过去,手持供词簿的师爷来到凌墨寒近前,示意旁边禁卫军握住凌墨寒手指。
拿了印泥在凌墨寒拼命屈伸的手指上蘸了蘸,与禁卫军一起握住凌墨寒的手指压在了供词簿上。
此时方知中计的凌墨寒厉声大吼。
“南慕辰,你这个卑鄙小人!”
像看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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