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疾风,你再如此闹下去,不管朕责罚不责罚。只怕你在连翘面前可是要重重的受罚了。”
执迷不悟,早下了要挨上几十军棍决心的疾风,被南慕辰一语点醒。收住缰绳,立即住了嘴。眼光瞄向身后连翘所乘马车。头一低,再也不敢言语。
见躲不过去,等到疾风退下,南慕辰便缓缓与苏沐沐说了情况。
“怪不得你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苏沐沐倒也不觉得这件事里,疾风到底有何过错。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唯独提了百里茹月扔到水塘里这件事做得不甚周到。
“这也怨不得疾风,只是那百里茹月为何装死,夫君可有查清?”
同样对百里茹月装死一事心存疑虑的南慕辰皱眉摇了摇头。
“按道理说,如果只是因为在花街上为他人洗脚受辱而装死,实在是有些大费周章。而且,从北旌赶来的百里茹月是从何处得来的伽莫罗,这一点实在是重中之重。不过,一切还等回到南祈以后再说吧。”
苏沐沐也知道,赶路之时根本无法着手进行调查,所以也极为支持南慕辰提议。
“伽莫罗本是由南祈毒师研制,一直保存在南祈皇宫之中。如何会流落到东临,夫君可有想过?”
心里早已对伽莫罗的出处纠结,南慕辰抿紧了双唇,半晌方说。
“还是先待把百里茹月押回南祈,再行追究此事为是。”
欲言又止的样子,与从前肆意挥洒的南慕辰简直是判若两人,苏沐沐料想南慕辰似乎有难言之隐,也便没有再重新提及。
又行多日,队伍已入南祈地界,行进到距离南都不远的默契山。
垂暮时分,队伍停下行进步伐,准备开始安营扎寨。
营帐刚刚扎下不久,一骑红尘赶来,飞奔到近前,马上之人翻身下马。
禀明来处,由守营士兵领着,一路来到南慕辰栖身营帐。站岗的疾风问明来意,急忙入内禀报。
为了不惊扰到正在休息的苏沐沐,听完疾风回禀的南慕辰步出营帐,去到一旁营帐内,方才问来人道。
“分了四路,竟有两路遇袭。可知突袭部队是何人率领?”
来人难掩疲色地躬身回到。
“是东临乌侍郎旧部,与北旌一队伏击骑兵。”
相信狡兔三窟的道理,从东临启程之时,南慕辰便同时派出三支声势浩大的队伍,分别启程赶往南祁。而自己这支队伍则是轻装减行,由最不起眼的西门向南祁进发。
现在看来,分身之术还是极为奏效。
命来人下去休息,南慕辰兀自一人在帐内徘徊许久。
“疾风……”
立在帐外听命的疾风立即入账,等候南慕辰吩咐。
“你立刻派影卫回去东临,观察乌侍郎旧部动向,与何人来往,有消息即刻来报。另外,再派人去到北旌,查探北旌突击骑兵是归何人调令。”
知道事态严重,疾风马上出去帐外指挥。
等到疾风离开,南慕辰又招呼疾影出来吩咐。
“疾影,现在把百里茹月放出,看她投奔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