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瑞双眉高挑了起来,紧接着走上去,试着打开门,但真的已经关得死死的了。
乔瑞想喊柴雪开门,但才开口他又想到了旁边屋子里睡着的柴恩恩,就怕喊声将柴恩恩给吵醒了,因此乔瑞又住了口。
看着这紧闭着而又不堪一击的屋门,乔瑞只得无奈地摇下头,心想着自己无可能真的用脚去踹开它吧!
当然不可能!乔瑞只得悻悻然地离开原地。
但走到一半时,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往柴恩恩的屋走去,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吵到她了,因为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刚才与柴雪的争执声也不小的。
进了屋里,见柴恩恩还一副熟睡的模样,乔瑞才放下心来。
但他并不想离开,可是看到柴恩恩睡的小床也太小了,根本连免强地躺下他也是不可能的。
遂乔瑞只得再次走回小厅里,看着眼前的长椅子,心里又忍不住暗叹起来,但更多却是心疼,心疼这两母女这些年来的生活,也许比他想像中的还要难过。
翌日,柴雪趁着乔瑞送柴恩恩去幼儿园的空挡,问向坐在一边认真吃着眼前早点的汪正阳。
“诶,汪正阳,我能不能告诉我一些事情?”
汪正阳抬起头来,嘴里还嚼着大大一口的馅饼,随口就道:“那就要看你要问些什么事情了?若是关于总裁的,我倒是可能知无不说的。”
“谁要问他了?”柴雪却一把打断了汪正阳的话,“我想问的是令有其事。”
汪正阳又咬了一口馅饼,并扫了柴雪一眼:“哦,你倒是说来听听。”
这高深莫测的模样倒是学起了谁?柴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才道:“我自从受伤后就不曾离开过这个院子了,你能不能给我说说,那天大西街出现斗欧的事情,到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哦,原来你问的是这事,我还以为你要问的是总裁这些年来到底是如何过的?交了多少个女的?有没有……”
“行了,别跟我扯这些,我根本没兴趣去管别人的私事。”柴雪再次忍无可忍地打断了汪正阳越说越起劲的话题。
“我跟你说,顾小池是故意将这事挡下来了,原因我当然知道他是不想让我在养伤期间还Cao心这些事情,但是,我却不代表我同样任由着你也瞒着我的。所以你该清楚该怎么说的了?嗯!”柴雪威逼利诱地道。
惹得汪正阳嚼着嘴里的东西不小心却被呛着了,猛然咳嗽了起来。
而柴雪则淡定地看着他咳,并没有为他递过一杯水的打算。
汪正阳咳得脸红脖子粗的,等终于缓过一口气来了,指着柴雪就道:“你太不厚道了,递杯水来会死呀!”
说完又不要命般咳了起来。
这时柴雪才一派悠然的将水杯递过去。
“没有啊!我只是想让你影像深刻一点,不然以你的个Xing是不会长记Xing的。”
“你……我……”汪正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反而更呛着厉害了,你我了好一会,硬是说不出话来,咳得更起劲了。
柴雪忍不住想要发笑,但却强忍下来,清了下嗓了,好心道:“我看你还是先不要喝水的了,不然呛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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