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绯家大宅。
一辆黑色的房车停在了大门口的余坪处,风鸣从副驾驶座下来,便打开车门让绯墨爵下车。
烟灰色的身影,强势的男人,带着一脸铁青的脸色步下了车,走进了屋里。
“大少。”
正在忙碌的佣人见到绯墨爵回来,都停下手中的活恭敬的叫唤,而绯墨爵一脸难看的脸色,也让他们微微提起了心,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了这尊贵的大少。
绯墨爵闯过外面的廊厅,之前走进了大厅。
大厅里,一片静谧。
复古的油画挂在墙壁上,闪闪发亮的欧式家具全都是古罗马的风格,这是绯墨爵最喜欢的风格。
自从他回来,绯家大宅就彻底的由中式风格的装修变成了到处都渲染着意大利味道的风格。
绯墨爵眯着双眸,眸光犀利的在大厅里环视了一周。
一个黑色的窈窕身影,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茶。
仿佛是一点也不意外自己兄长这种表情和目光,绯娴放下精美的白玉茶杯,优雅的抬眸笑道,“哥哥,欢迎回家。”
绯墨爵脸色暗沉的可怕,修长的双腿沉沉的往沙发。
站在绯娴的沙发后面的花无,一脸苦逼的模样,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家的主人。
但是,就算不看,他也能感受到那道凛冽的眼神,宛如刀子一样,反复的割着他的身体,让他惊的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的。
“人呢?”
绯墨爵一坐下来,便直截了当的问道。
绯娴一脸的无辜,眨了眨美丽的眼眸,“哥哥,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这世界上还会有你无法知道的事情?”绯墨爵不耐的睨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有些烦躁的扯了一下扣的一丝不苟的衬衫,解开了两三颗纽扣,露出了Xing感迷人的锁骨。
“zero那死脾气,估计也要你问他才肯开口的了。”绯娴幽幽的说了一句,然后慵懒的靠在沙发里,美丽的眼眸含着笑意看向对面的兄长,笑着打趣道,“哥哥,我觉得,你以后会越来越难选择。”
绯墨爵端起茶杯的动作一顿,眸底迸射出一抹火花,凌厉的扫了她一眼,“我让你别多管闲事,你最好给我记住了,下不为例!”
说完,他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甩,“嘭”的一声,震的花无的小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
绯娴倒是没有怎么连脸色,身为同胞的妹妹,他们出生的时间也就相差了几十分钟而已,在一个娘胎的时候都是吸收同样的营养接收同样的教育的,她深知这个兄长的脾气如何,也知道他什么时候生气是最可怕的,什么时候,是绝对无害的。
好像凡是和凝缨有关的,他总会变的特别的暴躁。
身为卡诺家族的继承人,实在是不应该这样容易的显露出自己的情绪。
绯娴唇边的笑意渐渐隐去,看着绯墨爵上楼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花无倒是站不住了,他刚才就像要逃命去的了,难得大少没有为难他,他现在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还留着一条命,直接逃命去也?
“大小姐,接下来应该没有什么要做的了吧?”花无小心翼翼的开口,估量着逃命去的机会。
绯娴微微侧目,语气有些生冷,“没有?多的是你可以做的!凝缨还没有找到,你以为你可以站一旁去看戏了?”
“大少都没有说什么。”
“那你要不要去问问他有什么要做?”绯娴一脸魅惑的回头,眸底闪着精光。
花无大惊失色的摆手,“算了,大少现在就像是一头被抢走了母狮的公狮,随时都有可能撕裂掉周围的人,我可不想自己送上门去。”
绯娴哼了一声,“那就就乖乖的去找人。”
她也没有料到zero竟然没有带着凝缨,他到底是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这时候,风鸣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冷静沉默。
绯娴瞥到他脸颊上的伤痕,先是愣了一下,尔后又笑了起来,“风鸣,真是难得啊,你竟然挂彩了。”
花无这会也见到了他脸上的伤痕,也很是疑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风鸣,你不是最能打的吗?这是谁那么厉害把你打成这样了?”
风鸣凉凉的瞥了他们一样,径自的往楼上走去,没有回答任何的话。
绯娴倒也没有生气,像是习惯了一样,只是看着风鸣的背影,笑的越加的妩媚动人,“风鸣,我这哥哥啊,凡是触及我小***事情,他就会变的特别的暴躁,就算是意大利的那个女人,也无法轻易的改变这一点,你最好记住了,可别再轻易的犯错了。”
听到这话,风鸣的嘴角微僵,脚下的步伐依旧不变。
夜幕降临
乌山湖畔,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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