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洞。
“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宁婉鱼,你到底是尖是傻?万丽娜做了那么多错事,甚至抢走你心爱的男人,你真是圣母转世啊还是怎么样,竟能容的下她,还要替她顶罪,保护她,你确定你的脑结构真的没问题吗?”
“我是尖是傻就不牢你费心了,刘小姐。”宁婉鱼懒得和她多说,转身就要走。
刘梓韩却不放过她,又追了上来,咄咄逼人道:“你这么纵容她,就不怕她会害了更多的人吗?你这是助纣为虐,是自私,杜箬儿就是牺牲品,你确定她现在还活着吗?”
刘梓韩的话,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箭刺进她的心脏。
攸然回头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的紧张,刘梓韩看的到,站在她们身后的路乔当然也看的到。
他一直在盯着宁婉鱼,注意她每一个表情眼神的变化,正在研究她。
不得不说,她对万丽娜的偏执保护的确是一种病,一种近乎于强迫症般偏激的病。
刘梓韩冷漠的转开头:“你不是不在意吗?你不是只是自私的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吗?”
刘梓韩扯着衣角,正色的看过来,逼迫的嗓音低沉一度,迈进到她面前道。
“宁婉鱼,我倒是真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万丽娜对叔叔下手了,你会怎么做?还是这样肆无忌惮的为她遮掩,置那个爱你的男人于不顾?”
宁婉鱼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攥的指尖青白,指骨间的青筋浮动明显。
脸色也白,血色渐渐退去,皮肤几乎透明。
被她身上正红的衣服衬的越发难看不已。
“她爱他,不会对他不利的,如果有一天,你说的事情真的发生了,我会用命去保护他,如果保护不了,我就陪着他一起死,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她攸然抬眼,目光灼灼的看向刘梓韩。
她眼底的坚定不是假的,她对叔叔的感情也不是假的。
刘梓韩泄气不已,笔直的看向她。
不管她怎么说,这女人的倔强就像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怎么也撬不开。
“宁婉鱼,但愿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或许你觉得死很容易,可是没死的那一个,你确定她不会再害其它人吗?”
刘梓韩转过身体,不想再看她。
宁婉鱼收回视线,黑白分明的杏眸扫过立在墙边始终没说话的男子,转身朝外走。
她现在正在做的,就是阻止她继续犯错,继续伤害他人。
杜箬儿,她一定要找到。
如果实在不行,她就把万丽娜一起带出海城,找个没人的地方陪她终老。
直到宁婉鱼的身影消失,刘梓韩才泄气不已的走回路乔身边。
“她真的好犟,油盐不进。”
路乔揉揉她的头,看向她沮丧的小脸:“连龙少那么强势的男人都说服不了她,单凭你几句话就想改变她,可能吗?”
何况宁婉鱼还深爱着龙耀阳,即使如此,却依旧改变不了她坚定的内心。
不得不说,宁婉鱼外表看着软弱,内心却是无比强大。
而那个叫做万丽娜的却刚好相反,不断的出阴招对付周边所有阻碍她的人,这反而显现出她内心的狭窄,不安。
外表越是强悍的人,内心反倒渺小,脆弱,才会用表相掩饰。
这对姐妹,倒真的有点意思!
他再度揉揉刘梓韩的头,微笑着感叹道:“刚才你对宁婉鱼说的那几句话震撼我了,我们的小梓韩也开始长大了。”
她不满的拍下他的大手,狠瞪一眼:“我现在不再理那些肤浅的执挎子弟,当然会有所改变有所成长啊。”
“既然如此,那今天回家吧?刘局长因为你可是头发都愁白了。”
刘梓韩剜他一眼,撇嘴道:“我住在你那里嫌我碍事了是吗?我偏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腾腾腾的小跑出去。
路乔在后面淡笑着摇摇头,无奈的想。
刚说她长大了,这不还是小女孩一个吗?哎!
抬起脚,正准备追着刘梓韩离去时。
从女卫生间门里走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身上浓烈的臭味熏的路乔不自觉的向后一退,伸手捂住鼻子,微微眯眼。
那女人走过他身侧时,嘴角扬起,露出的阴冷弧度让他皱眉。
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