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担心的还是两位老人的安全。
“你们吃饭了没有,要不要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温母站起来,笑吟吟的,“这几天没有什么事情我做了不少其他的菜色,到时候味道绝对不比你爸做的差,还有云霄你也要给阿姨捧捧场。”
“呵呵,阿姨的手艺我自然喜欢,要不我给阿姨去打下手,顺带偷师一下。”
温母笑了笑,乐呵呵的,仿佛刚才面色上面的阴霾一下子全部都扫光了。
“好好好。”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就去了厨房。
温父坐在客厅里面用毛巾慢慢的擦着头发上面的油漆,有点干,全部都黏在了头发上面,一撮一撮的,看起来有点非主流的味道。
“爸,这样擦不干净的,要去用卸甲油洗。”温溪初看着自家爸爸笨手笨脚的样子将毛巾取下来,所有的头发这个时候都炸起来了,看起来还真的是有点怪异。
将茶几上面的镜子拿起来,温父照了照,表情有点纠结。
“要不剃了吧,我觉得应该不太好洗掉。”
这样红色的一撮一撮的,到时候估计都没有办法出门了。
看着温溪初,温父的表情有点呆滞。
温溪初很不厚道的就笑了。
点点头,“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噗——”
说着忍不住又喷了。
温父瞪了眼温溪初默默的拿着毛巾继续擦。
温溪初拿着手机给司机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坐在一边继续看着她爸爸在那里纠结。
油漆这东西比较容易干,而且干了之后就硬邦邦的,整个黏在头上,这样胡乱擦两下,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爸,你还是不要擦了。”温溪初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这样真的是越擦越乱,而且现在都已经干了,即便是把头发给擦掉了这油漆也不一定会掉下来。
温父幽幽的看了眼温溪初,拿起茶几上面的镜子默默的离开了,背景怎么看都觉得有点萧瑟。
心里默默的给自家的老爸捏了一把汗。
等下司机就会把东西送过来了,到时候当做惊喜也可以。
听着厨房里面自家妈妈捏着嗓子的说话声,温溪初觉得还真的是有点够了。
他妈是秦枭忠实脑残粉,简直就是喜欢的不要不要了,这个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的窝在沙发上比较好。
抱着手机,打开QQ,温溪初的手指移到慕远风灰色的头像上面,心里有点想念。
林奶奶过世的消息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对外界宣布,每天慕远风都是早出晚归的,除了要处理公司的事情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忙得都已经分身乏术了。
温溪初看着也心疼,但是自己这个时候却没有任何的能力去帮助他,只能在一边看着,尽量不要给他添乱。
叹了一口气,温溪初将手机收起来,又看了一下电视,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温溪初透过猫眼看到是自家的司机一下子就放心了。
打开门接过司机手里面的东西,温溪初笑了笑,“麻烦你了。”声音有点疲倦。
“不麻烦,等下晚上夫人回去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看了眼门上的油漆,转身的时候司机补充了一句,“门上的油漆比较好清洗,等下我让我的哥们过来帮忙清洗一下,夫人继续忙。”
说完不等温溪初接话就直接离开了。
关上门,温溪初拎着手里面的袋子,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洗手间里面。
她爸正对着镜子剪头发,不过技术……
东一块西一块的跟狗啃了一样,看起来的确有点伤眼。
“爸,别剪了,东西刚才司机送过来了,我帮你洗洗吧。”温溪初把手里面的袋子放在一边的椅子上面。
温父抬起头,默默的看了眼镜子里面的发型,又看了看自家的闺女。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都已经要剪完了现在才说,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我刚刚说了啊。”温溪初无辜脸。
温父想了想,好像的确说了,但是你为什么不讲清楚一点。
“不用了,我快剪完了。”
温溪初捂着嘴巴,看着自家爸爸哀怨的表情,默默的离开了。
这个发型估计她爸好多天不会出门了,正好。
从温父温母那里出来之后温溪初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之前一直在担心自己的事情会影响到父母,但是看到父母现在的状态还算不错,提起来的心一下子又重新放下了。
“等一下你准备去哪儿?”秦枭问道。
这会儿时间还早,也就才下午4点钟的样子,天色还没有暗下来,这会儿大家都还没有下班,路上空荡荡的。
温溪初想了一下,好像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慕远风现在估计还在上班,家里面没人,然后慕家也去不了,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温溪初问道。
秦枭勾起一抹笑,也看起来带着一种翩翩公子的味道。
“女士优先,我听你的。”
“那我们去酒吧玩玩吧。”
除了以前在席家的时候席文灏带着徐熙文过来这边的时候温溪初跟着来过之后就从来没有来过这边,其实一直也想玩一玩,只不过那个时候扮演的就是一个佣人的角色。
这几天网络上反正关于她出轨的证据五花八门的层出不穷,真的是玩出新花样了,有点名头的杂志社之类的都不敢说什么,有些人就一个劲的蹦跶,好像真的是不把她说的出轨了就不死心一样。
温溪初这个时候还偏偏心里就犯了那股子倔强的劲头。
“我带你过去,你老公会不会打断我的腿啊!”秦枭开玩笑说道。
“切,瞧你这样子,我老公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温溪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秦枭没有做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其实他很想说你老公也不是一个特别大度的人,想起这段时间,慕远风对他的防备,秦枭心里又好笑,又觉得嫉妒。
这个男人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她的身边,可以正大光明的去维护她,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反倒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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