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安琛西只感觉肩膀处一紧而已,他低声说道:“你这样是咬不动的,要不我脱下来给你咬,好不好?”
稍微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的语气,好像是哄小孩子一样,透着无限的宠溺。
还脱下来给她咬,程念倾一口呸了出来,推了他一把说道:“滚开,放开我。”
“不放,我绝对不会再放你走了。”他霸道地说道。
他的念倾,终于回来了。他从未觉得有那么幸福过,之前心中所存的怒气,这些年一个人被回忆折磨的痛苦,都随着她的回来而都烟消云散了,他心中终日常存的冰雪此时仿佛被春日照耀,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她是他天地间唯一的温暖,唯一的幸福。
不知道被拥抱了多久,酒窖里还一片黑暗,程念倾蹭到了他脸上戴着的墨镜,好奇抬手给他摘了下来,然后戴在自己的脸上,顿时黑暗之中一切都清晰可见,包括近在咫尺的安琛西那张她看来就讨厌的帅脸。
“这是夜视镜吗?”程念倾问。
“是。”安琛西说。
“你戴这个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戴个墨镜装酷,她在黑暗里又看不到,没想到还居然是个夜视镜。
他凑到她耳边说道:“这样才能看见你啊。”
想到眼前这个人是罪魁祸首,程念倾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胳膊肘,直接打在了安琛西的关节处,他闷哼一声,疼得分明,但即便是疼,他也开心,因为是她打得。
程念倾动了动身子,纤腰被他紧紧搂着,身子也被他牢牢贴着,只有上半身能动,他俯下身来要亲她,程念倾侧脸躲开说道:“安琛西,你又想耍流氓。”
“这才不叫耍流氓,这叫夫妻情调。”安琛西吻在她的耳朵上说道。
程念倾推了他一把说道:“别闹了,快点上去吧,宝宝该等急了,你就一个人把他放在那里,你怎么安心啊?”
听到宝宝,安琛西松开了她,然后摘下她的夜视镜戴在自己的鼻梁上,拉着程念倾往前面走。
眼前重回黑暗,程念倾只能在黑暗里跟着他走,不过她知道,不管有什么,前面都会有这个男人摆平。安琛西找到了控电室,抬起来电闸,整个酒窖瞬间又恢复了光明,杏暖色的灯光之下,安琛西回身看着程念倾。
她的脸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鼻子更挺了一些,嘴巴小了一脸,脸尖了一些,也不复当初那带着些婴儿肥的圆润,比以前更好看了,也有了几分陌生感。
冷不丁以这样的身份站在安琛西的面前,程念倾移开脸说道:“是不是觉得自己认错人了?”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就是为了躲我吗?”看着她这一张整容之后的脸,就是因为她变了脸,他才一直觉得她隐隐有些熟悉,却始终想不到这个看起来野蛮又粗鲁的女人就是他要的女人。
想来也只有他的女人,才会那么独特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