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方丈的说法,那你是有办法为香药证明了?”苏婠央不答反问,她的确没办法证明香药做过那些事情,当初谁会刻意去收集证据呢?
但是现在各执一词,太清若不能为香药证明,那他也别想把脏水往苏婠央身上泼。
“老衲自然也没办法证明什么,今日本来只是路过,没想到看到凌王妃在此与香药争执,所以才出来说一句罢了。”
这话听着没什么意义,但是,他就是个路过的,凌王妃却咬着他,这见谁咬谁的性子,还不歹毒吗?
太清说话很有技巧,谁都没有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是就是会给人那样的感觉。
苏婠央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还请方丈置身事外。”
苏婠央也不想跟着光头争辩,言罢看向香药:“七姨娘,本妃没办法证明你做过那些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本妃也没料到会有今天的局面,谁能特意备着证据呢?不过……”
苏婠央语气柔和似乎是要妥协,但突然话锋一转,“不过香药姑娘是什么性子,本妃相信这不是太清方丈一人说了算的。凌王府的下人对香药姑娘是什么样的看法,这本妃就不方便拿出来说了。”
“但是,本妃对以前的事情虽然没有刻意留着证据,进来却又细心调查一番的。听闻,七姨娘对自己院子的下人并不好啊。经常因为丫鬟唤了你一句姨娘便把人打的皮开肉绽。不知这事,七姨娘是否承认呢?”
苏婠央做事可不会像香药那样,凭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自信就敢横冲直撞的。
香药听见这个的时候,原本因为太清方丈出面而增加的底气顿时没了,脸色又白了起来。
她要是承认吧,这虐待下人的罪名就落实了。可她就是不承认,这事情也可以查到啊。
而且,她虐待下人在府上也不是什么秘密,府上的人都知道新来的七姨娘脾气不好,大多都不愿意到她院子当差。
香药为难得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太清方丈见此看了苏婠央一眼,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正想开口为香药说话,可是,苏婠央才不会给他说话的机会。
“这些事情要知道真相也不难,不是本妃可以信口胡诌的。苏相府的下人们或许现在碍于七姨娘得宠不敢说出来,但是若在场的各位好奇,事后去找人问问便知。现在咱们先不说这件事是否属实,就说,这种行为是否妥当。”
“或许太清方丈想说,七姨娘当时心情不佳所以才会有那样的行为。”所以瞧见太清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可他还没开口苏婠央就把他的话给堵了。
“但是,心情不佳就可以拿下人发泄吗?下人的命在卑贱也是娘生爹养的,打在他们身上照样会痛。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在场的各位觉得这样的人品行如何?”
什么事情都得站在大众的立场考虑才会得到支持,在场的百姓都是普通人家,家里周转不开的时候就会把儿女卖进大户人家做下人。
许多人心头就怕自己的孩子被那些富人不当人看待,香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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