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我机械般的重复着抽烟的动作,我说话的时候,他也只是很平淡的将目光挪到了我的脸上,眸子里似透着一股隐隐的悲伤。
眨了下眼睛,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他可是阎王爷沈韩琛,出了名的无情,怎么可能会悲伤,况且现在的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事情是让他不顺的?
“过来。”他注视着我,眸子里光稍许柔和了些。
我愣在原地没动,沈韩琛就像个还待探索的星球,一天一个变化,让人根本就猜不透他最真实的想法。
对我的不理睬,他也没生气,反而主动的站起身-子,向着我走近,伸手将我拥入了怀里,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这样反常的态度,让我有些搞不懂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我没反抗他,只是淡淡的提着嘴角嘲讽道:“怎么?外面的莺莺燕燕满足不了沈总?”
他不作答,而是温柔的解开了我扣裕袍的带子,接着快速的褪去了我的衣服,意识到不对劲,我立马挣扎了起来,可他将我紧紧的圈在怀里,不容我动弹。
“沈韩琛你脑子有病吧?”我气愤的怒吼,既感到羞耻却又无可奈何,倘若沈韩琛真的对我来硬的,就算我拼尽全力反抗也是没用的,所以我只能在嘴上占点便宜,“沈韩琛你犯什么溅?”
他低垂着脑袋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几秒,“没错,我就是犯溅!”说完,他将我的裕袍扯下了一半,我闭眼等待着更大的羞-辱来袭,但并没有像我预期想的那样,他只是轻抚着我那只受伤胳膊上的伤口。
胳膊被他抚-摸痒痒的,我半睁开眼睛斜着脑袋向他看去,这么温柔似水的男人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沈韩琛吗?
但我的心却没有半点感动,反而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夜,越是宁静,之后的暴风也就越激-烈。
沈韩琛浅浅的抚-摸着我的伤口,末了在刚刚愈合的粉色嫩肉上落下炙热的一「口勿」,然后便帮着我把裕袍重新系好,坐回了沙发上,点了一根香烟后,佝偻着身子沉默的抽着烟。
这样颓败的沈韩琛我没见过,总感觉他心里像是装着什么事儿。
这几天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沈韩琛会做出这副复杂多变的样子?
“我们离婚吧!”终于,他打破了沉寂。
而我也因为这句话彻底愣住。
‘离婚’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它足足在我脑袋里盘旋了三年,在国外的那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盘算着该怎么和沈韩琛离婚,让他净身出户,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率先提出离婚的那个人竟然不是我,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心里强大的落差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吸完手中的那根香烟后,他端坐着身子看着我,烟圈从他的嘴里吐出向我徐徐飘来,透过氤氲我对上了沈韩琛那深不可测的双眸,“离婚协议书我会让律师起草,明天就会给你送过来,你只需要负责在上面签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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